天没来呀!
她环视了一下胡同,天呀,好几家院子,这得花多少钱呀,了不得了!
她踉踉跄跄地奔到院子里。
宋老黑他们几个正在拆院子里的墙头,纪晓北正指手画脚地给其他人说着什么。
林婆子稳了稳心神,让自己安静下来。
就东城那么大的庄子,她都能买下来,她还有什么不能干的呢。
哎!算了,自己老了,就随孩子们折腾去吧。
纪晓北见娘过来了,兴奋地过来拉她。
“娘,这条胡同都是咱家的了,我打算这么改造,把后面这墙拆掉一块,弄个月亮门,后面做染坊。
前面这面墙,也掏个洞,弄个月亮门,前面做织房,还有胡同那边……”
纪晓北喜气洋洋,林婆子咬紧牙关,心脏直抽抽,但脸上笑容很给力。
总不能扫了闺女的兴呀!
石头喊:“姐姐,你来一下,老黑叔叫你有事!”
纪晓北答应一声说:“娘,我去看看,您自己转转!看看我想的合不合理?”
纪晓北走了以后,林婆子的双腿发虚,赶紧靠到了墙上。
这个,很合理,她一点意见也没有。
她靠在墙上,用一刻钟的功夫把自己给说服了。
总之就是一句话:听大闺女的,准没错。
她捏了捏拳头:我还是,我还是回去看孩子吧,只要看到这个胡同,腿就发软。
纪晓北好奇,娘刚来了,怎么就要走。
算了,总归两个孩子是她的心头肉。
纺织作坊这边如火如荼地改造着。
郑大福银楼处于收尾阶段了。
府衙后院付季昌住的院子后面有个小假山,上面一个凉亭。
付季昌只要回到府衙了,必然去凉亭里。
须臾很纳闷:这天儿有那么热吗?
主子有必要去那么高的凉亭里乘凉吗?
也应该不是乘凉,主子每次上去,他都要给主子准备一条毛毯的。
可能,高处不胜寒,头脑更清醒吧。
主子这一段确实挺难的,盐铁司的案子还没结,又被指派回安州维稳。
真是糟心,还是让他好好地独处一下吧。
须臾紧了紧身上的夹袄,继续等在假山下面。
付季昌身上披着毛毯,看着对面刚刚挂上牌子的郑大福银楼,心里想:走遍各地,银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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