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夹出来一根小木棍……
她心里骂道:天杀的,还有这样的人?
纪晓北拿了消毒药水,给她消过毒,又撒了些止痛消炎的药粉。
“王妃这一段时间,不要行夫妻之事,好好养着,不能再发炎了……”
纪晓北提醒道,她见王妃没有说话,又多加了一句:“女人嘛,还是要为自己想一想,要不活着有什么意义……”
王妃突然一把扯下头上的布条,用衣服裹住身子,涨红着脸大声喊:“出去,都出去,来人……把她两个人绑了!”
纪晓北:他娘的,恩将仇报呀!
正在给她抹身上伤口的黄婆,赶紧把药水收起来,拉着纪晓北撒腿就跑。
她嘴里说:我就说了吗,不能给当官的看病……
快跑!
几个粗壮的嬷嬷站在门口,拧住了黄婆的手臂。
纪晓北也生气了,狗脸吧!
她伸手拉过一个嬷嬷一个过肩摔,把她撂倒在地上。
其余的嬷嬷,后退两步,惊恐地看着纪晓北。
“你们王府的人过河拆桥吗?就是这么对待给你们治病的人吗?传出去,你们庆王府还有脸在京城呆吗?”
纪晓北朗盛质问。
不知道什么时候,朗宁跑了过来,他大喝一声:“王妃息怒,庆王回来了!”
王妃这才默默地躺下了下去。
趁着这个空当,纪晓北和黄婆夺门而出。
朗宁说:“王爷有令,好好伺候王妃!”
她们两个气喘吁吁地跑到客栈门口,才舒出一口气。
马车焦急等待的李云炯,差点就要冲进去,救她们去了。
他这位嫂嫂的姑母是皇后,她蛮横无理,仗势欺人,苛责下人,在王府里是出了名的,所有人都不敢怒也不敢言。
给她看病,说不定会倒打一耙。
看到纪姑娘拉着黄大夫仓皇地逃出来,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纪晓北把黄婆拉到小白驹上,冲马车喊了一声:“走!”
小白驹在前面飞快地跑着,马车在后面紧紧地跟着。
一路出了府衙街,小白驹的速度才降下来。
黄婆喘匀了气,抱着纪晓北的腰身问:“北呀,你说谁那么大胆?那么折磨王妃!”
“庆王!”
纪晓北听付季昌说过,庆王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不过来到京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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