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是两把对称的高背椅。
看到这里,粗眉男子就懂了楼下这间屋子的用处:
这是一间客厅,用来招待客人所用。
他目光游弋,投向西侧的木质楼梯,并一点点向上看去,楼上,才是卧室,才是那位都尉真正的陨身之地。
隐蔽的叹了口气,粗眉男子迈动脚步,沿着楼梯,来到二楼,盯着眼前已经半开的房门,抬起手掌按下,将这个缝隙变大。
呼~更浓郁、更强烈的血腥味从这间房子里传了出来。
粗眉男子没什么表情的走入卧室眸光一扫,神情终于有所变化。
卧室深处,木床之前,一个男子正俯身子,左掌、右膝同时撑着地,与此同时,他右掌摊在眉心之间,似乎在做某种防备。
只是,一只铁剑破了这位都尉的所有打算,透出了他的右掌,深深扎进了眉心正中,剑尖其脑后穿过,染着已经变得暗褐的液体。
他身上的睡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被流出的血液染的通红。
很明显,这是一场刺杀,这位隶属夜槐军的都尉大人被某个人或者是某个势力秘密杀掉了,就在他自己打家中。
而且,刺杀之人的武道修为超过这位都尉很多,在其有了防备之后,依旧一剑将之毙命,甚至没有惊动外面的护卫。
粗眉男子看着跪地垂死的都尉大人一阵,忽然叹了口气,以某种极度郁闷的口吻自言自语道:
“第二起了。”
这已经是今日第二起夜槐郡高层被刺杀了,第一次意外发生在一个时辰前,是郡守府六吏之一,掌管户薄的那位,在经过一个人少的地方时,被一记暗器杀掉。
粗眉男子嘴巴紧紧抿着,本能的察觉到了某团巨大的漩涡朝着整个夜槐笼罩而来。
……
……
南炎城,州牧府,政事厅。
今日负责坐班的政事史皱着眉头放下手中来自夜槐郡的手函,垂头思考半晌,又伸手将长案左侧的一叠手函扒拉一遍,从中找出了几分手函,仔细看了起来。
只是,随着一份份看下去,这位政事史的眉头越皱越深。
到了最后,已经面沉如水。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将手中的这几份手函重重拍在长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因为主官发怒,整个政事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纷纷停下了手中的伙计,视线或明或隐的望着自家主官,内心纷纷做出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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