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方面很有我年轻时候的风范,比如说……我们年轻时都是长发,并且很爱翘臀上能摆一只高脚杯的古巴女郎什么的……”守夜人以为芬格尔因为他的话沮丧了,可他一时间也想不到对方值得夸耀的点。
“你们发现了么?”芬格尔突然说。
“嗯?发现什么?发现你终于从健美女郎的写真里挣脱出来了?”守夜人皱眉。
“我是说路明非,你们不觉得这小子不对劲么?”芬格尔神秘兮兮地说。
昂热再次点起一根雪茄,静待下文。守夜人不耐烦地踢了芬格尔一脚,“有屁快放,少卖关子!”
“就是他播放的录音啊,他提问楚子航的那段话,很可疑!”芬格尔揉着被守夜人踢得发麻的屁股,“他的提问技巧太高明了,每个问题都问得恰到好处,循循善诱,他不像一个大二学生,更像一个干了二十多年的老刑警!”
“这很正常,他在上学期就选修了侦讯课,里面就有包括‘审讯’以及‘心里博弈’的技巧,这是要进入执行部前的必修学科,路明非拿了满分。”昂热淡淡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芬格尔摇头,“我是说,他的问题太有引导性了,怎么说呢……就像他提前知道问题的答案,然后循序渐进环环相扣,最终把对方引向他想要听到的答案一样!”
狭窄的房间里气氛沉默,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片刻后,守夜人率先开口:“可他怎么可能知道奥丁?就连我们都不知道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可他听到‘奥丁’这个名字后,一点都不惊讶,不是么?八足骏马,昆古尼尔,这些只会出现在神话中的东西,路明非却理所应当地觉得它们出现在现实里也……不值得意外?”
“还记得当时我们的表情和他的表情么?”芬格尔说,“我们脸上是清一色的震惊,还没缓过神来,而他出奇的淡定,拔出录音笔并面无表情地捏碎,这么重要的对话,他甚至没想过要听第二次?”
“也许是楚子航以前找他谈论过类似的话题?他们师兄弟关系看起来还不错。”守夜人摩挲着下巴,他斜了眼芬格尔,“你小子怎么这么多疑?你的能力是侧写么?”
“我不会侧写,但永远不要怀疑一个狗仔的直觉!”
“楚子航这样的闷葫芦不可能主动提及这种事,他就是那种越是重要的事越会憋在心里,况且假如路明非事先就知道了,他为什么还要对楚子航施加催眠,他可以直接和我们坦白,这里的人都会信任他。”芬格尔表情严肃,声音低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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