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照片上的那人联系起来。
学院二号人物“守夜人”,隐藏在暗处的重要角色。安德鲁来前研究过他,还搞到了照片,虽说是1934年在玻利维亚的酒馆照的……可岁月这把杀猪刀未免也太手下不留情了些,那近乎是刀琢雕刻般的八块腹肌呢?那一头性感俏皮的摇滚手波浪长卷发呢?那如罗伯特·巴乔般写满沧桑与忧郁、让女人望上一眼就深深陷入的款款眼神呢?
眼前这家伙除了一模一样的牛仔打扮,安德鲁无论如何也代入不到曾经那个万人迷般的西部美男子身上,他猛灌烈酒的样子一点都不忧郁……更像个被老婆扫地出门、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安德鲁猛地一怔,看着眼前形象大改的守夜人,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获取的信息和实际的情况可能真的误差极大?俊俏的美男子都能变成邋遢的流浪汉,昏庸的暴君变成和蔼的慈父又有什么不可以?
加长林肯驶进卡塞尔的正门,恢宏气派的大门立柱上也拉起一长条横幅,写着“盼望我们亲爱的昂热校长早日康复”,上面被密密麻麻的黑点填充,那是数百名同学的签名,以此来表达他们对校长的拳拳爱意与深深担忧。
安德鲁看着帕西手中厚厚一叠的指控文件和自己手上的《亚伯拉罕血统契》,犯了难。
明明他这次终于想站在正义的一方了,但是“正义”好像只是和他打了个照面就笑着溜走……就像年轻时爱而不得的女孩一样,安德鲁在校董会的命令与良心的谴责中犯了难……直到林肯车穿过人群,他无意间抬头看到的一副画面,让他猛地怔住。
一个俏皮的短裙女孩正站在人群的最后方,她手里举着一个冰淇淋圆筒,女孩像猫一样轻轻舔舐着,还不忘和身边曾祖父模样的老人说笑着……
而那个曾祖父模样的老人,西装革履,笔直地站在那里,银灰的长发束在脑后,老人的体态健康而魁梧,隐约可以看到开领的西装里,那近乎要撑破衬衣的肌肉。他手中也举着一支一模一样的冰淇淋,大口的吃着,和女孩一起发笑,笑起来时不时还轻拍女孩的肩膀和细软的手,像个色欲熏心老色胚!
“希尔伯特·让·昂热!”这个名字几乎是从安德鲁的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瞬间明白自己可能被耍了,安德鲁转头死死盯着守夜人和芬格尔,眼底的愤怒几乎要溢了出来。
“请你们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守夜人快速丢给了芬格尔一个“赶紧编个瞎话”的眼神,后者大脑飞快转动,“嗯……可能病好了吧,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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