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犬山贺看着橘政宗,低声质问,「为什么死侍的养殖场一定要选址在源氏重工的地下?以蛇歧八家大家长的身份,你大可以找到一片人迹罕至的地方,那样即便死侍失控发生了***,也有转圜的余地。」
「那样就太显眼了,中国有句古话,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豢养并研究死侍的事不能被王将发现,因此这件事决不能暴露在大众的视野里,只有源氏重工的地下进行才最隐蔽。」橘政宗低声说,「我猜测王将还没有察觉到我的身份,不然他早该对蛇歧八家主动出击,我手上的技术并没有王将先进,所以我暂时还不能暴露,我只能利用这个信息差来拖延时机,到时候打王将一个措手不及。」
「这也是为什么我从没有向蛇歧八家公开这个信息,家族内部一定有勐鬼众的人。」橘政宗严肃地说,「我们被渗透得很深,不然几天前秘密突袭极乐馆的行动不应该无功而返。」
「那宫本家主呢?宫本家主总不该是勐鬼众的内鬼。」犬山贺瞥了眼宫本志雄,「我的意思是,如果政宗先生你要研究死侍,岩流研究所是这方面的专家,你可以挑选几个知根知底的研究员协助你,这样政宗先生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在东窗事发后又孤立无援的面对所有人的质疑。」….
犬山贺的意思其实说的很隐晦,但在座的家主都是聪明人,谁都听得出犬山贺话里的真意是暗指橘政宗所有的解释都只是空口白话,既然橘政宗说他一直独自一人进行秘密研究,那也就没有任何人能够辅证他的说辞。
橘政宗的独眼深深的看了眼犬山贺,他不知道犬山贺已经被路明非告知了一部分真相,橘政宗还以为犬山贺此刻是因为不久前他在玉藻前从犬山贺手中夺走犬山家指挥权的事而心生怨怼,此刻抓住机会伺机报复。
橘政宗深吸一口气,他仿佛下定某种决心:「家族里有人可以替我证明……但是没必要了,因为除了对抗王将这个目的,我研究死侍的原因,更多确实是出于我的私心。」
「有人可以证明?私心?」犬山贺微微皱眉,「政宗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蛇歧八家的基金账户里每年都有一份庞大的秘密支出,那些钱会汇入一个医疗账户,那是我为我的女儿配备的医疗团队。」橘政宗低声说,「我的女儿病了,治疗她需要承担的风险很高,所以我给那些医护人员开出很丰厚的报酬,并且我为每人都买了巨额的意外保险,昨晚的那场意外里,有几十份保险同时生效,这些在辉夜姬的记录里都可以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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