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路明非用蛮力给生生按停了。
“怪物!这家伙真的是怪物!”驾驶者惊恐地大喊,他慌乱地给车子点火,切动档位,猛踩油门……却都无济于事,车子根本再无法寸进分毫。
路明非手中的观世正宗直直刺入车前盖,合金的前盖板像是薄薄的纸片一样被刺穿,黑烟从侧前盖的缝隙中滚动着冒出,这辆大排量的跑车彻底失去了动力,路明非另一手抓着车前保险杠,将车身像是拔河一样用力扯向自己……他竟是单手徒手将一辆跑车生生拖动了起来。
“不是人!这家伙真的不是人!”驾驶者惊声尖叫,恐惧已经压过了他对二十亿日元财富的欲望,他挣扎着,本能的想要从这辆车里逃出去,远离眼前这个可怕的怪物。
但当他看着浑身是血的路明非,对上对方那双古奥森严的黄金瞳时,他又被吓得浑身疲软了,双手双腿使不出一丝力气,像个破烂的布娃娃一样瘫坐在驾驶位的座椅上,下半身淌出味道奇怪的液体,浸湿了他的裤腿。
路明非挥刀,观世正宗在空气中留下青白色的弧光,刀锋所过之处,一切都被斩断,车窗玻璃、车门框、驾驶者……一切的事物都在一瞬间被一分为二。
驾驶者感受到了胸部传来的剧烈疼痛,但他还沉浸在恐惧的情绪中,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刹那之后,他的身体沿着胸部的那一线伤口开始开裂,他坐在驾驶位上整个人断裂成上下两半,巨量的血浆呈柱状泵射,染红了野马跑车的前挡风玻璃板,在透明的玻璃壁上,喷射出一簇簇殷红的血花。
这才是路明非一开始让酒德麻衣遮住绘梨视线的初衷,他根本就不是怕“炽日”的光芒或是狂乱的人群惊吓到了绘梨衣……他是不想让绘梨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
路明非希望留在绘梨衣的印象里的永远是那个温柔的Sakura,他希望自己这种血腥至极暴戾至极的一面永远不要出现在绘梨衣的面前。
路明非随手拧下野马跑车的后视镜,他盯着镜子里那张满是血污、模糊不清的脸,他忍着全身的疼痛,用破损不堪的肺部和气管深吸一口气,嘶哑地吐字:“路明非,不要死!”
镜子里的人的面庞变得清晰起来,这种感觉很奇怪,因为哪怕路明非动用了“不要死”的能力,能够恢复的也只有身体受损伤的部位,但已经被鲜血弄脏的脸怎么可能恢复如初?
可路明非分明看到镜子里的那个自己面容是那样的清晰,清晰到脸上的表情都分毫毕现,威严、幽远、睥睨四方、不可一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