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魔小太郎说,“校长不就是那样的人么?他告诉你他有本事于无形之中杀死你,又不吝啬于以你的命来点燃一场盛大的篝火来嘲讽你,杀死我们前任大家长政宗先生就是向我们彰显卡塞尔学院的实力,而用燃烧弹毁掉病房就是在讽刺我们的无能,如果这一切都是昂热校长授意楚子航做的,是不是就说的通了呢?”
风靡小太郎也觉得这次的暗杀事件存在诸多疑点,并且他也早就在对政宗先生的信任和家族的利益之间做出了选择,但政宗先生的死完全是出乎他意料的事……即便那个老人已经被权谋蒙蔽了双眼,被利欲熏心到可以背弃家族的地步,但那个老人的野心和一切都已经随着他的死亡而被终结了,他留给蛇歧八家的终究是功绩远大于过错。
并且政宗先生的野心和蛇歧八家的利益归根结底也属于蛇歧八家内部的分歧,“削耳之刑”的耻辱,加上满身的伤病,还有被剥夺的实权,风魔小太郎认为这位老人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作为外人的卡塞尔学院凭什么有能够随意处置族内老人的权力?
“风魔家主还是不够了解校长。”一直没出声的犬山贺也开口了,他看着风魔小太郎,“如果校长想要嘲讽我们,他必定会亲自前来掀翻蛇歧八家的会议桌,而不是怂恿手下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来进行一场漏洞百出的暗杀。”
“据我所知,在校长离开玉藻前俱乐部的那个夜晚,他曾和政宗先生有过一次会面,校长当着政宗先生的面砸坏了一辆劳斯莱斯,当时政宗先生就坐在车里,校长在泄愤后平静地离去。”犬山贺笃定地说,“这才是那位最强屠龙者的做派,如果校长听到了风魔家主的分析绝对会以为你在侮辱他。”
风魔小太郎看着犬山贺的眼神,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没有再开口。
“昂热校长并不是现在我们该讨论的重点吧?政宗先生的死亡和家族今后对待卡塞尔学院的立场问题才是我们今夜该面对的。”樱井七海将话题拉回正轨,这位美艳的妇人望向源稚生,“楚子航的血肉组织,已经有这样的铁证摆在我们面前,为什么大家长还一直试图洗清楚子航的嫌疑呢?”
“因为这很可能是一场明显的圈套,策划这场暗杀的人将这么显眼的证据摆在我们面前,把脏水泼到楚子航的身上,那人看着我们从质疑到分歧再到不得不相信。”源稚生认真地说,“看到我们家主之间因为这件事产生嫌隙甚至决裂,我们最终选择与卡塞尔学院彻底对立,我们就彻底落入了那人的陷阱,我仿佛都能听到那人藏在暗处发出阴冷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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