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那一刻,她最后的心里防线瞬间崩溃了,道德与感性同时折磨着她,她最后都给了我一个充满内疚与爱意的眼神,然后带着这一生的缺憾与遗恨自刎在我面前。”
听完之后,风间琉璃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轻轻地说:“充满了遗憾……真是一个充满了凄婉又哀伤的故事啊。”
“谁说不是呢?”上杉越叹着气,搅弄着混浊的面锅,“这件事一直都是横在我人生中的一根刺,一直未能化解的遗憾。”
“自从发生了这件事后,我就一直对家族怀有怨恨,这份怨恨横在我的心中很久,直到我继任十三年,我知道了我母亲的事后,我对家族的新仇旧念在一瞬间全部都宣泄出来了。”上杉越说,“我烧毁了家族的旧神社,杀死了家族的长老和神官们,也杀死了我在家族里的十三位老婆,我叛逃出家族,来到了这里。”
“所以您才继承了那个女人的拉面摊,就是为了弥补您心中的缺憾么?”风间琉璃轻声问道。
“不是为了什么弥补不弥补,遗憾不遗憾的。”上杉越轻声说,“你觉得我是在弥补遗憾,我的一位老朋友以为我做拉面师傅是在逃避往事,但其实我从未想着逃避,也没想着什么弥补,不然我也不会把拉面摊选址在离蛇歧八家这么近的东京大学后街。”
“这些年来,我每做一份拉面,都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年轻时候做过的错事,年轻时候对不起过的那些故人。”上杉越说,“几十年如一日,我用下半辈子把我仅剩的善意分在每一份面汤里,端给那些深夜找不到寄托的人们,希望他们不会觉得这座城市的夜晚太冷。”
“虽然您做过错事,但您是善良的人,而且那些荒唐的往事……也并不都是您全部的错。”风间琉璃对上杉越说,“至少在我看来,现在的您很好,您并不吝啬将您的温暖分给别人”
“孩子,能够听到一声你的夸奖,我很欣慰,但这并不能掩饰我年轻时犯下的错,做过的事。”上杉越看着风间琉璃,“我听路明非说过,你不也老是会找到孤独寂寞的女孩,让她们请你一杯酒,然后陪她们一整晚么?你也并不吝啬将你的温暖分享给其他人,可见你也是一个从骨子里善良的人。”
“路明非还对您说了这些么?”风间琉璃愣了愣,似乎没想到路明非早已经和自己的父亲分享了自己这些年的事。
“所以啊,稚女,和我年轻实话那些荒唐的的事情相比,你对绘梨衣那些不好的想法算不得什么,因为你还有机会,你还有时间来弥补绘梨衣。”上杉越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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