痹听觉神经来屏蔽我的梆子声,也是因为这种东西所以我的影武者才没办法控制风间琉璃和上杉绘梨衣了吧?”
“真亏你能想出这种小伎俩,我还真被你这种小聪明害的不浅。”赫尔佐格冷哼两声,用力捏碎了岩流研究所研发的能麻痹听觉神经的仪器。
赫尔佐格用风间琉璃的长刀挑起“圣骸”,他带着那坨几乎快要腐烂的肉团一步步走向路明非,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就像是一个虔诚的信教徒即将把贡品给呈上祭台。
当“圣骸”和路明非同时出现在眼前的视野里,赫尔佐格的眼神刹那间变得狂热起来,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开始颤抖……“圣骸”和“容器”同处一框,这是赫尔佐格朝思暮想的景象啊,这叫他怎么能抑制住自己的兴奋,如果身边有相机的话想,他恨不得“哐哐”拍上几百几千照片,来记录下这珍贵又历史性的一幕。
“告诉我,路君,你为什么甘愿充当‘圣骸’的容器呢?”即便到了最后的时刻,赫尔佐格也没有急着让“圣骸”寄身到路明非的身体里。
他是个阴谋家,哪怕胜券在握也会保持理智与谨慎,历史上有多少伟大的人都拜倒在胜利前的最后一步……赫尔佐格并不是怕路明非搞鬼,他的计划进行到这一步,路明非也没有办法阻止那个必然的结果,只是赫尔佐格觉得这个年轻人身上的谜团太多了,一旦被变成“容器”,路明非就会死去,赫尔佐格也再没办法弄清藏在他身上的秘密。
“你问过类似的问题。”路明非如实回答,“因为绘梨衣,我不想让绘梨衣充当你的‘容器’,所以我自己来当。”
“就这么简单?”赫尔佐格不太置信地问,似乎是不太相信一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因为和赫尔佐格这一辈子都没有过这种感受,他的前半生致力于龙类基因的研究,后半生密谋着成为新“神”的计划,爱人和被爱这种桥段从没有发生在赫尔佐格漫长的生命里,所以他无法理解,甚至觉得爱情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东西,是人类繁衍与欲望的掩饰词。
“就这么简单,不然你觉得我是为了帮你过滤‘圣骸’的毒性才甘愿成为你的‘容器’么?你想的太复杂了。”路明非对赫尔佐格摇摇头,“爱情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但爱的本质却也最纯粹最简单,可惜你这一辈子也大概没办法理解。”
“哦?”面对路明非的嘲讽,赫尔佐格丝毫不动怒,反而极富耐心地问,“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爱上那个叫绘梨衣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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