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钱形平次怔住了,今夜之前他听说过今夜的高天原人气爆棚一票难求,毕竟这件事在整个东京都传的风风火火了。
但小钱形平次怎么都没想到今夜的高天原紧俏到了这种程度,平常东京的知事亲自来面谈东京模范商家的事,不说锣鼓喧嚣鞭炮齐鸣,但哪家门店不早早的敞开大门,恨不得铺上一百米的长的红毯欢迎,但现在听乌鸦这意思,自己似乎还不一定进得了高天原的大门?
“真的有这么夸张么?”小钱形平次求证似的问。
“有这么夸张么?小钱形先生还真是天真啊。”乌鸦地表情有些奇怪,“整个东京的名媛圈都地震了,女人的疯狂程度是你难以想象的,特别是那些有钱又有地位但是长时间没有男人滋润的闷骚女人,这样的女人最容易犯蠢,蠢女人一旦发起疯来可比男人吓人多了。”
小钱形平次怔了怔,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了某件事,前段时间他的妻子总是大半夜的往外面跑,美其名曰是去和千代女生等一群姐妹打麻将,但每晚出门的时候妻子都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小钱形平次试探性地给千代女士的老公和其他名媛们的老公打去电话,得到的回答和妻子给出的理由一样……千代女士和其他女人们对丈夫说辞也是出门去打麻将,但小钱形平次查过妻子的账户,账户里的钱越来越少,问过其他的人也都说妻子每晚都输钱。
一场麻将四个人打,但问出的结果却是四个人都输钱,那究竟是谁在赢钱呢?
想到这里,小钱形平次的脸色忽然变得难看,他忽然意识到了某件事,小钱形平次觉得今晚的高天原自己更有要去的必要了。
“我说着高天原的店长还真不上道,请了家族和卡塞尔学院的人,就不知道顺便给知事先生也发一张请柬么?”乌鸦替小钱形平次打抱不平。
“你笨啊,知事大人是男人,哪家牛郎店做活动会邀请男人参加,还是政府的高层。”夜叉逮住机会狠狠吐槽乌鸦。
“去不去是一回事,但是请不请又是另一回事,商场和官场上的人情世故怎么是你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能参透的。”乌鸦翻了个白眼,“而且高天原的店长怎么知道知事大人有没有什么特殊癖好,是不是好他们店里那一口,我要是高天原的店长我就给东京政府的高层都发一份,他们来不来是他们的事,起码我的诚意得送到啊。”
小钱形平次有些窘迫,他当然听得出来乌鸦和夜叉的话里没有讽刺他的意思,但小钱形平次以往结交的要么是政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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