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产?”
“你好奇心会不会太重了?”酒德麻衣看了眼芬格尔,“你刚才说只问一个问题。”
“怪我怪我,遇到美女话就不自觉变多了,老毛病。”芬格尔挠了挠后脑勺,“我就是想知道,咱们不会有什么利益冲突吧,毕竟你刚刚帮了我还陪我聊这么久,我还蛮不想对美女使用暴力的。”
“利益冲突,谁说的清楚呢,你也不可能真对我掏心窝子吧?”酒德麻衣露出颠倒众生的笑,“几分钟之前才说不会辣手催花,现在又说要对我使用暴力,男人的嘴呵。”
“不愿意辣手催花是我的本意,但我不可能真让你把我心窝子掏出来吧,这太血腥……”芬格尔话音未落,他和酒德麻衣地目光双双投向下方。
一声巨大的响动,昆古尼尔崩坏了,他们谁也没看到昆古尼尔崩断的过程,但这把传说中世界树的枝条化作的神器,的的确确断成了两截。
血,路明非的身上染满了鲜血,全是他自己的,可路明非的黄金瞳中依旧闪烁着耀眼的光,他身上撕裂的肌肉以飞快的速度愈合着,一次又一次承受几近濒死的痛苦,意志力不够顽强的人只怕都被逼成了疯子。
奥丁抽出腰间的利剑,神祇的火焰化作狰狞的狂龙。
这是地狱中,恶鬼和夜叉彼此撕咬,他们正脸咆哮,穷凶极恶。
利剑和双刀交错,切割着空气,在虚空中留下一道道黑色和红色的痕迹,冰霜和火焰在他们的四周蔓延,元素完全紊乱了,金属的交击声不绝于耳,像一首极致暴力的琵琶曲,猩红的鲜血在空气中飞扬,又被高温迅速蒸发成血红色的蒸汽。
巨大的力量影响着整座尼伯龙根的平衡,冲击波和声波震碎了四面八方每一栋建筑的玻璃站在高楼顶端的酒德麻衣和芬格尔都感觉脚下的大楼在震动……整座城市都在震颤,这两个怪物交战卷起的力量风暴,仿佛席卷了整个世界。
和“神”全副武装的身躯相比,路明非的凡人之躯委实算得上脆弱,交战中他反复的受伤,有些伤口深得连内脏和森白的骨骼都暴露在空气中,但路明非的再生力量也强大到不可思议,他在交战中一直受伤,却也一直自我修复着断裂的肌腱,骨骼和内脏,他的血液仿佛流淌不尽,就像一个一次次被扔到地狱深处却又能一次次爬出来的、杀不死的恶魔。
奥丁那边也不好受,路明非的装备或许不如他,身体也没他坚韧,但路明非的攻击绝对算得上凌厉,那是连“神”也无法防御住的疯狂的剑法,像是一个穷途末路的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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