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胥凝琴惊无语凝噎,不知该怎么解释。
但今日上官鸢是铁了心非得要知道,目光炯炯看着胥凝琴,不许她退缩。
胥凝琴:……
终是被逼的关了殿门,连青禾都被赶出去守在外面,胥凝琴才一点一点给上官鸢解释了个清楚。
解释的顺序略有些凌乱,毕竟当胥凝琴讲起要做太监需要先行宫刑的时候,便被上官鸢打断,问什么是宫刑。
然后……
就从男女的区别开始论起。
胥凝琴讲的战战兢兢,一边科普一边反思自己是不是教坏了这大盛的纯洁长公主。
实在没忍住,胥凝琴好奇问道:“听说皇子成年时都有宫女教导人事,公主……竟没有吗?”
“婚前会有嬷嬷教导,还有避火图可以看。”上官鸢还沉浸在太监的形成方式中,只随意答着。
胥凝琴便明白这位连宫女教导人事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了,忍不住又觉得有些好笑。
上官鸢却在思索之后,找到今日此事的问题症结:“那这般来说的话,叶随云并无男子……功能,便是中了春药,对本宫也不能如何呀?”
胥凝琴一惊:“是有人算计公主吗?”
“是,所以本宫才想你去查一下那药的来处。”上官鸢叹道。
却不想,胥凝琴还能推断:“男子若被情药所控,只怕会对公主极为不敬,若此时被旁人看到,叶督主性命难保,而公主是……再无清誉可言。”
上官鸢点头:“确实如此。”
胥凝琴却是有些担心她的模样:“公主在宫中境遇竟这般凶险么?”
“也没有吧,不过是某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狗奴才罢了。”上官鸢露出一抹冷笑,“放心吧,他活不到过年。”
正好给皇兄身边换一个知情识趣、也免得皇兄越发烦人的人来伺候。
这些,都还需要和叶随云商议着来,毕竟宫中太监他还是更熟悉。
胥凝琴这次进了趟公主府,做了一次夫子不说,还被委以重任,不管是避火图还是催/情/药,都不是什么能大大方方查的事情。
但她却很高兴,明白上官鸢这是真对她信任起来了,才将这种事情告知与她。
决心要好好办事的胥凝琴,第二日就将市面上所有能寻到的避火图,还有带了颜色的话本子都送进了公主府。
那是后话了,这会儿上官鸢准备就寝,还问了句叶随云的情况。
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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