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病一时,却不能病一世。上回杜夫子的事,听说是你给他出的主意,让他去找大老爷诉苦。”说完,就用双眼盯死了他,显然来意不善。
陈观楼打死都不承认,“这话可不兴乱说啊。我才读几天书,哪有本事给杜夫子出主意,太太高看我了。”
“有没有高看你,你自个心里头清楚。我还听说,杜夫子见了大老爷后,大老爷突然心血来潮请了个陌生的大夫给大夫人大少奶奶看病,还换了之前的药方。这不,大少奶奶用了新药方,都有力气跑到老太太跟前寻死觅活,逼得二少奶奶到老太太跟前请罪罚跪。”
说完,刘万氏就哼了一声。
这回的事,追究起来,源头就在陈观楼身上。但凡大少奶奶身体没好转,就不会有力气闹腾。
只要不闹腾,张御史二公子那里总能想办法安抚下去。转眼间,事情了无痕迹。刘管事也不用受夹板气,刘小川自然也不用进天牢。
陈观楼:……
哎呀,竟然还有罚跪这一出戏。热闹啊!
不过,刘万氏多大的脸,竟然将责任源头算在他头上。有点欺负人啊!
他也没客气,直接怼了回去,“瞧太太说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件事,你也能撮合在一起。我要是有那本事,岂能当个狱卒。”
“谁不知道你爱武成痴,进了天牢,天天问那些犯人索要武功秘籍。”
啊?
陈观楼明显很错愕,小声问道:“这事都传到侯府了?”
刘万氏白了他一眼,“你说呢。你的事又没有避人耳目,左一个右一个,传到侯府很正常啊。”
陈观楼:……
还好,他没有暴露自己真正的秘密。至于在天牢搜罗武功秘籍,这事瞒不住人。因此,从一开始,他也没刻意隐瞒,当然也不会主动说出去。别人要议论他的闲话,他也拦不住。
侯府知道就知道吧。以后他动武,好歹有了说头。只要不暴露内功心法就行。
“别管我为什么当了狱卒,总而言之,侯府的事情同我没半点关系。太太若是来兴师问罪,恕我不能继续招待。”陈观楼摆出赶客的态度,不惯着对方。
刘万氏瞧着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瞧你急的,我有说兴师问罪吗?你这人,把人的心思想得有多坏啊?”
又娇又嗔,酥得哦!
陈观楼微微一挑眉,不吃她这一套,板着脸问道:“真不是兴师问罪?”
“当然不是。张御史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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