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遇到一个出言不逊之人就动怒,那每天只需要生气发怒什么都不用干,时间就过去了。
他和姓叶的,明显就是两路人,当不成朋友,甚至连一桌喝酒都做不到。这种人,离得远远的就行。对方看不起他,他也懒得给对方一个正眼,自此井水不犯河水。
天牢才是他遨游潇洒的地方。
当他去天牢当差的时候,就听到一个令人震惊错愕的消息,丙字号大牢的空空先生越狱了。
空空先生的案子判了。
他拿出棺材本找人打点关系,收钱的人拍着胸脯保证,最多就是流放。运气好的话,说不定都不用流放,关个几年就能出去。
有了这份保证,空空先生安心坐牢,等待结果。
万万没想到,案子正式判下来,竟然是斩立决。收钱的人,钱收了事情却没办成。
空空先生怒不怒不清楚,反正判决下来后,就一声不吭,饭也不吃。还是打饭的狱卒发现了不对劲,这才发现,特么的,牢里面哪里有人,只是披着衣衫的假人。空空先生早就越狱了。
一年之内,丙字号大牢接连发生三起越狱事件,这频率,这倒霉劲也是没谁了。
眼看着犯人要上刑场,结果犯人不见了,找不着了,这可如何是好。
丙字号大牢从上到下,全都疯了。
没人想到空空先生会在这个时候越狱。甚至都不知道空空先生到底是怎么做到人不知鬼不觉离开了天牢,还瞒了一两天才被发现。
许富贵着急上火,嘴里起泡。将丙字号大牢所有狱卒大骂一通。骂到激动处,直接抄起棍子打。
别管年轻狱卒,还是老油条,挨了打都不敢吭一声,更不敢躲避。这时候没人敢当出头的椽子,乖乖挨打就对了。
许富贵气急败坏,“抓不到人,交不了差。上面如果要我死,我死之前肯定会先将你们所有人带走。有一个算一个,大家统统都别好过,没人可以置身事外。尤其是你卢大头,张万通那厮走了,你看你带的什么头,天天就知道赌赌赌。上面追究,我第一个拿你的脑袋祭旗。”
卢大头委屈死了,他又不是今天才开始赌,十年前他就是个老赌棍了。以前没见嫌弃,这会就要拿他祭旗,能不能讲点道理。
“许头, 还有两天就是行刑的日子,就算要拿我祭旗,也得先度过眼前的难关。不管怎么说,我多少还有点用。”
“有用个屁。你看你脑袋大屁股大有什么用,有个屌用。”许富贵一脚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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