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
陈观楼真想问一句:你可知太子殿下昨晚上趁着换洗的机会,睡了个小宫女?
罢了,他何必自讨没趣。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得知丫丫是他的外甥女,柳氏很大方的褪下手腕上的玉镯,要送给丫丫当见面礼。
陈观楼说什么也不肯收,太贵重是一方面,柳氏身上的首饰理应都是太子殿下赏赐。太子殿下赏赐的珠宝首饰,必然都是御造之物。
他只希望丫丫平平安安长大,御造之物给个普通小姑娘,并不合适。
眼下,太子殿下处境尴尬,自家和大姐家都不适合同太子殿下有任何牵扯,间接的牵扯也不行。
见他执意不收,柳氏微微一叹,“是我考虑不周,奈何我身上没别的能拿出手的玩意。罢了,先记下,下次有机会再补上。”
陈观楼如释重负,“你太客气了!小孩子哪能要如此贵重的礼物,摔坏了还要挨顿打。”
柳氏抿唇一笑,“多谢陈头。”
两人互相告辞分别。
错身之时,柳氏突然回头,陈观楼只觉着周围的空气都带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甜而不腻,越发上头。
“陈头,若是哪天我有难处,求到你跟前,你能帮我吗?”
陈观楼明显迟疑了一下,“你如今跟着殿下,有何难处,怎会需要我一个小小狱卒帮忙。”
“陈头莫要笑话我。人这一生,难免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我不懂时局,不懂朝堂大事,我心里头就是有些不安,也不知缘由。我怕,万一有那么一天,我还有人可以求助。”
她睁大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他,目光纯洁又无辜,柔弱得让人恨不得将她揽入怀中,狠狠疼爱。
陈观楼暗自叹了一声,“纵然有一天,真的有难处,上面也不会为难你们妇孺,你大可以放心。”
柳氏目光一垂,有些失落道:“若是擎天柱倒了,我等妇孺哪里还好得了。陈头莫要说这些话安慰我,宫里头是个什么地方我更清楚。纵然擎天柱没有倒,我只是一个没有名分的女人,他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又能如何。只叹我肚子里的孩子,只求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能亲眼看着孩子长大。”
话音还不曾落下,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最终,一滴泪珠子落下,轻轻砸在陈观楼的心头。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说道:“真有难处,我的住处你知道的。”
柳氏一听此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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