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你能帮个忙。”
“大少奶奶请说。”
陈观楼嘴上说着,心头想着,如果对方提叶公子的事,那没什么好谈的。他和叶公子非亲非故,也没有利益冲突,照着规矩办事而不是派人刻意刁难,就算是给足了面子。换做其他看不顺眼的人来天牢,不将对方折腾一番绝不罢休。
“张文赋下狱,张御史心急如焚。张御史嫉恶如仇,这些年得罪过不少人。担心有人会对张文赋不利,得知你管着甲字号大牢,于是请托到侯府这边,想请你看在侯府的面上,对张文赋关照一二,莫要叫他被人害了。”
咦?
竟然是这事。
他就说嘛,卢氏得有多闲,多想不开,才会替叶公子出头。
能当当家大少奶奶的人,果然有几把刷子,分得清轻重。
“我有一事不明,还望大少奶奶解惑。”陈观楼如此说道。
卢氏含笑鼓励,“你请说。”
“事关张家,为何是大少奶奶出面,而不是府上的管家,亦或是某位公子少爷?”
按理说,这类事应该由爷们出面,而不是女眷出面。女眷对女眷,爷们对爷们,才是这个社会社交的常态。
卢氏轻咳一声,她没想到陈观楼如此直接。
“我也不瞒你,张家找的是大房,而非侯府,你可明白?”
陈观楼恍然大悟。
大房有点惨,人丁稀少。
卢氏和世子陈观复只有两个孩子,且年纪都还小,还不到独当一面的时候。陈观复常年在外,倒是纳了几房妾,生了几个庶子庶女,同样年纪都还小。
陈观复的几个庶出兄弟,都不在家中,都被大老爷打发出去当差。这才让二房捡了大便宜,拿下了管家权柄。
如今张御史请托侯府大房帮忙,大房连个正经能当事的男丁都没有。大管家倒是可以出面。奈何,大管家最近忙得脚不沾地,人都见不到。
于是乎,卢氏只能硬着头皮出面,见一见陈观楼。反正都是本家人,不算外男,没有坏了规矩。
“关照张文赋,此事简单。只是,张御史为什么会担心有人会对张文赋不利?我在甲字号大牢当差几年,这样的情况也只是听说过。甲字号大牢,整体来说,上上下下还算守规矩,大家都不希望闹出人命。张御史可有具体的怀疑目标?”
“具体内情,我也不清楚。既然张御史有这方面的担心,想来不是无的放矢。楼哥儿,此事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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