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不想掺和朝中政务,想来他会改变目标,拉拢其他人。”
“侯爷当真不打算插手朝中政务?如今朝堂上乱糟糟的,正是浑水摸鱼的好时机。”
“大家都当老皇帝糊涂昏庸,好糊弄。殊不知,眼下才是最危险的时候。老皇帝睚眦必报,心胸狭窄,疑心病极重。他防我,不惜亲自动手敲断我的腿。我若是插手朝中政务,信不信,锦衣卫已经开始磨刀霍霍。他想弄死我,却一直犹豫下不了手,你说本侯能给他机会吗?”
谋士面色肃然,“若非侯爷是朝中不可或缺的统帅人才,说不定老皇帝已经动手了。”
“是啊!”平江侯垂眸,冷笑,“按照之前的计划,去做吧。”
“当真要了结大明王?”
“他已无用!多安排几个人接近郭大春,必要的时候,打开缺口,放郭大春南下祸祸。”
“诺!”谋士领命而去。
平江侯的脸色则越发暗沉。
……
陈观楼的家中,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位想都想不到的客人。
教匪张道合!
“你竟然胆敢出现在京城!”
陈观楼暗暗吃惊。这年头混教的人,都这么狂放不怕死吗?
“你信不信,我吼一声,很快就有锦衣卫来抓你。等待你的,必定是凌迟处死。你应该很清楚,锦衣卫抓教匪最积极,老皇帝也是最恨教匪。”
张道合就坐在陈家书房,占了陈观楼的上方宝座,一副反客为主的模样。
陈观楼哼了一声,站在门口,双手抱胸,冷眼看着对方。
张道合轻声一笑,“我来,是想和陈狱吏做一桩买卖,你不必如此防备我。至于报官,你是狱卒,职责是管犯人,而不是负责抓犯人的衙役。再说了,天牢跟隔壁锦衣卫,关系没有好到替对方攒功劳的地步吧。”
“你是教匪,还是逃犯。因为你,我吃了挂落,受了责罚。你说我该不该报官抓你。”
“陈狱吏这话,哄哄不知情的人还行,哄我就算了。据我所知,因为诏狱走脱了太多犯人,最终诏狱承担了一切责任。天牢这边,你们除了走脱我一个,什么损失都没有。何来吃了挂落一说。”
“你倒是清楚得很。莫非,你在天牢有内应?”
“哈哈,陈狱吏真会说笑。真有内应,我还需要外援帮助逃狱吗?大可以靠内应帮忙,自行离去。”
“你否认没有用。你的外援能准确找到你的牢房,并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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