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而知,合法买卖下面暗藏的脏污,得多大规模。这么大一个案子,摆在你面前,你身为刑部侍郎,未来的刑部尚书,你竟然无动于衷。老孙,你太令人失望。”
陈观楼一通分析,一通失望言论,让孙道宁的脸色连连变换,青了白,白了紫。
好半天,才听他说道:“你从哪听说我要升任刑部尚书?没影的事,你说的有鼻子有眼,这要是传出去,本官如何自处?”
陈观楼嘿嘿一笑,“老孙,心知肚明的事情,你又何必遮掩。”
哼!
孙道宁冷哼一声,“你就这么恨祝如海?”
“人贩子你不恨?”
“是该恨。”孙道宁又喝了一口残茶,将复杂的情绪压制下去,尽量恢复冷静。
“别管伯爵府是不是破落户,事关勋贵,必须要上面发话。我们肯定不能擅自行动。万一违背了陛下的意志,就会弄巧成拙。现在还摸不清陛下对勋贵的真实态度,你别添乱。”
“行,不动伯爵府。只动祝如海,他一介草民,动他没问题吧。他那么多钱,刑部就不想趁机抄家发一笔?这案子要是让隔壁锦衣卫抢了去,别说发一笔,吃屎都赶不上趟。”
“粗俗!”孙道宁轻声呵斥道,“你现在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虽然只是个芝麻官,但毕竟有了品秩。读过书的人,说话文雅些。”
“是是是,听你的,文雅些。不说吃屎,刑部跟在锦衣卫后面连西北风都喝不上,这总行了吧。到手的案子你不办,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怎么这么怂!”
“放肆!注意你的言辞和态度。”孙道宁怒了,摆出官架子,轻声呵斥。
陈观楼嗯了一声,随口敷衍,根本没将对方的话放在心上,就盯着案子,“祝如海,你到底办不办?你不办的话,我就找隔壁锦衣卫。锦衣卫胆大包天,肯定不怕事。我跟锦衣卫的萧锦程有几面之缘,约一约,说不定能约上。”
“胡来!你身为天牢狱丞,岂能与锦衣卫勾结。你这是叛徒行径。”
孙道宁厉声呵斥,痛心疾首,仿佛陈观楼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陈观楼哦了一声,小声嘀咕道:“我以为两家是兄弟单位,怎么就成叛徒了。”
“你清楚就好。总之,祝如海的案子,只能由刑部来办。”
“那你到底办不办?钱都拿来了,老孙你爽快点,给句实话。办案这一块,都是你拿主意,你决定办,没人阻拦。”
陈观楼以眼神示意对方看看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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