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康仰着头,问道。
陈观楼摸摸对方的头,很是温情。下一秒,直接翻脸踢了对方一脚,“不管你,能替你操心这么多事情。总不能什么事都我来做。是你造反,还是我造反?记住,在外面,我绝不承认你是我徒弟,你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你好自为之,努力壮大自己。对了,关于成王谋反,召平江侯回京旨意作废一事,你写一篇感想。换你处于首领位置,手底下有人听调不听宣,你要如何?”
我?
张义康指着自己,一脸懵。
“不是你难道是我。下回来,我要见到你的作业成品,别想偷懒。这两人,你好生利用。从他们开始,学会驾驭人心。”
交代完毕,留了一笔启动资金后,陈观楼连夜离开。
张义康:……
师父是一点都不担心走漏消息啊!
他来到隔壁,看着两个小贼。怀揣匕首。大有一言不合,就替师父解决后患的决心。他人小,但人小有人小的优势。他又是主场作战,杀两个头晕目眩的成年人,对他而言,有难度,可以克服。
陈观楼完全不知道,他走后,张义康谋划着如何杀了两人,而不是如何收服两人。
丙字号大牢少了两个人,谁都没有追问,谁都没有提起。仿佛这两人从未存在过,狱卒们有默契的选择了遗忘。
陈观楼还是最喜欢甲字号大牢,巡视的次数也是最多的。
最近又多了一批新犯人,都是北边抓来的。
成王造反,当地的官员倒了血霉。朝廷收拾不了平江侯,难道还收拾不了小小地方官员。行动迅速又准确,根本不容任何狡辩,主政官员统统先抓了再说。
陈观楼看见了一张熟面孔。
为啥说熟!
因为对方是二进宫。
“龚大人,你老还真是常客。才出去几年啊,怎么又进来了。”
前几年,陈观楼还在当班头的时候,龚大人就是犯官。后来花了点钱,将案子平了,他顺利出狱。又找关系人脉走通门路,去了大家不乐意去的北边当官。还以为从此飞黄腾达,结果……流年不利,犯太岁啊!
官当得好好的,祸从天降!
龚大人唉声叹气,拱拱手,说道:“陈狱丞升官发财。几年不见,你是越发得意了。哎,老夫就不行了。这一回,也不知能不能逃过此劫。”
“龚大人,你要对朝廷有信心,对自己有信心。你只是生不逢时,命运多舛,并非罪恶滔天。你要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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