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狱丞可否透露一下,这个宝贝究竟有多贵重?”
陈观楼琢磨了一下,决定说一半,“贵不算太贵,重倒是挺重的。”
毕竟有个首富老丈人,银子堆积起来,重如山巅。至于贵,在当官的眼里,就是个屁。
萧锦程了然地点点头,“外界传言果然没有乱说,陈狱丞视财如命,却又坚持取之有道。今儿本官若是不答应你,你打算怎么办?”
“放心,我不会劫狱。”陈观楼笑眯眯的说道,“吃公家饭,凡事都要讲究规矩。我这人别的优点稀缺,最大的优点就是守规矩。”
“是不会劫狱,就担心人不明不白死在牢里。上回,本官刚把范狱吏送回天牢,隔天诏狱就死了两个刑房老手。”
“啊?死人了吗?”
陈观楼一脸懵逼,一脸无辜,“我不知道啊!你早点告诉我啊,好歹我安排人送一份奠仪。”
萧锦程呵呵冷笑,够不要脸的。
偏偏他也没有证据,一切全都是猜测。
“不明不白死人,你得往男女关系上面查。自古奸情出人命!”陈观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得他自己都信了。
“多谢陈狱丞提醒,此事早已结案,不劳你费心。”
“结了案就好!回去后,我也要提醒下面的人,玩归玩,闹归闹,自身安全还是要多注意,莫要招惹不该惹的人。”
陈观楼笑眯眯的望着对方,似乎是期待对方的肯定。
萧锦程却感受到了浓浓的恶意和威胁,对方分明是在威胁他。莫要招惹不该惹的人。
这个不该惹的人是谁?
此时此刻,不言而喻!
真是岂有此理。
但他并没有发作,反而语气平缓地问道:
“敢问陈狱丞,宝贝不贵但重,究竟有多重。”
“你想要多重?”陈观楼似笑非笑地问道。
萧锦程随意比划了两根手指头。
陈观楼点点头,“问题不大。”
萧锦程微微一挑眉,干脆比划了三根手指头。
陈观楼顿时皱眉,“萧大人胃口真好。只是得寸进尺,会显得吃相不好看。不如这么多,你看如何?”
他蘸了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一串数字。
萧锦程以衣袖拂之,“果然是个宝贝。”
“如何?这个忙能帮吗?”
“这么多年来,陈狱丞头一回求到本官跟前,我若是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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