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的说道。
于照安受了刺激,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他指着对方,“你可真是……”不知好歹,不知所谓,离经叛道,不是个正常人。
陈观楼却趁机笑起来,端起酒杯,“大人,我敬你一杯。祝你此次南下一路顺风,心想事成。谢长陵注定要做宰辅,你不甘心也无可奈何!”
“就没破局的办法?”
“或许可以另辟蹊跷。比如稷下学宫。”
于照安听到稷下学宫四个字,当即蹙眉,显得很愁。
“稷下学宫的衰落,由你一手造成。你还好意思跟我提稷下学宫。陈观楼啊陈观楼,你可真是胆大妄为。”
陈观楼摊手,一脸无辜的样子,“稷下学宫衰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打了一架,之后就躲起来疗伤。后续发生的一切,都是别人做的。你不找罪魁祸首,却来指责我,于相,莫非你也欺软怕硬?啧……”
一声啧,道尽了数不清的嫌弃和鄙视。
于照安气得冷哼一声,“若非你的那一架,其他人岂能找到机会。”
“没有我,也会有李观楼,王观楼。就凭稷下学宫做事嚣张跋扈,眼睛长在头顶上,不将他人放在眼里的行事方式,挨打是迟早的事情。人狂必有祸啊!”
陈观楼啧啧称叹。
稷下学宫咎由自取,关他屁事!
他坚决不背这个锅。
休想将罪责算在他头上。
“李观楼也好,王观楼也好,唯独不能是你陈观楼。”于照安压抑着愤怒,“你背后站着侯府。若非是你,绝无这般大的影响力,后果也不可能那般严重,还有挽回的余地。”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于相,你这么愤怒,要不打一架?你可以将你府上所有的武者都叫上,我一个人不用武器,如何?”
嚣张!
狂妄!
于照安气笑了,“不跟你打!本官疯了傻了才会跟你打。你走吧!”
“酒都没喝尽兴,你就赶我走。这就是你待客之道。于照安啊于照安,有你这么小气的人吗?”
“放心,剩下的酒我会让人送到你府上,你可以随时喝尽兴。本官现在兴致全无,只能委屈你先行回去。谢礼改明儿会安排人送去。”
一听说有谢礼,陈观楼暂且容忍了对方的肆意任性。否则,他定会掀了水榭,在于府耍一场酒疯。
“谢礼薄了,我可不认。你是知道我的脾气,我这人就认钱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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