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就说明此女手段极不简单,能迷得王孙公子晕头转向,又要对身边人八面玲珑,面面俱到,如果刘世延只是酒后许诺,稀里糊涂,阅人无数的杜九娘又岂会轻易托付终生,无法如愿以偿后,还把自己搭进去?
至于贼人假扮刘世延,长期哄骗,最后让杜九娘欲罢不能.
且不说一个勋贵长期流连于烟花之地,肯定有目击者,会否与真正刘世延的行踪产生冲突,就是这所花费的力,也太大了。
如果真能惟妙惟肖地假扮成诚意伯,可以做的事情太多,根本不需要利用一个明能干得名妓,简直是多次一举。
这个始乱终弃的故事,在李彦看来颇有蹊跷,此时瞧了眼模样很凶的何茂才:“何主事,这群盗贼的行踪能否掌握,查清楚这几日杜九娘画舫的动静,有多少人进出?”
何茂才没敢偷听诚意伯的悄悄话,却在暗暗打量这位,觉得此人绝非跟班随从,此时见了更是确定无疑,立刻道:“请两位稍候,我去问一问,立刻来报!”
李彦点头:“劳烦。”
何茂才匆匆去了,小半个时辰回返后,带来消息:“这几日杜九娘的画舫几乎无人进出,只有一些外送入内,用作此女和几位贴身婢女的吃食。”
刘世延微怔:“画舫内只有几名女子么?”
何茂才知道他奇怪什么,压低声音道:“听说这杜九娘还有一个老相好,在锦衣卫任职,这段时日倒是来了不少次,可见余情未了,引得盗贼忌惮.”
刘世延脸色变了,却也明白了:“所以那些盗贼候着,相等杜九娘病故后,再取宝箱?”
何茂才道:“正是如此。”
李彦道:“盗贼侯在这里多久了?他们是如何判断杜九娘快要病故的?”
何茂才道:“应是收买了杜九娘身边的婢女,据我的线报道,这些贼子这几日还有自相残杀的迹象,似乎是等得久了,对于财务分配有了分歧!”
李彦微微点头:“劳烦何主事将老鸨带来。”
何茂才又去了。
刘世延却看着远处停泊在秦淮河畔的画舫,按奈不住了:“李先生,我们现在不应该先确定,诅咒我夫人的到底是何方法么?”
李彦道:“既然此女和尊夫人一样病重垂死,自是一种两败俱伤的恶法邪术,至于发动媒介,恐怕是刻意收集了夫人的毛发,用以诅咒,手段恶毒,看来杜九娘是恨透了尊夫人,认为是她的善妒,阻止了自己的幸福。”
刘世延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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