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郭师弟和王师弟之死,到底是罗教的无生老母所害,还是……还是师父他老人家……”
风泽子没有理会,死死地盯住李彦手中的笼子,惨然道:“水蛭子……你堂堂倭国神祇……居然这般弱小……被直接活捉?”
水蛭子趴在笼边,冷冷地回应:“汝等错判龙女之威,反倒斥吾弱小?无耻之尤!”
陆炳厉声道:“你们的阴谋都已败露,现在老实交代,是如何受陶仲文指示,谋害本都督与陈督公的?”
“我绝对不会背叛师父……绝对不会背叛……”
风泽子面如死灰,连连摇头,不断重复一句话,语气想要坚定,眼神却飘忽不定。
显然他想要说服自己,绝对不背叛陶仲文,但心中的真实想法,是无法欺骗的。
神禁的光辉陡然耀起。
“师——”
风泽子整个人炸开,血肉飞射四溅,和郭弘经、王永宁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李彦的金丝早早飞出,却终究慢了一步:“比起灵鹤的禁锢更加高明,我目前的符箓和神禁造诣,还是不足。”
“就算活捉风泽子,这位关键证人一旦想要交代,迎来的也会是死亡……”
“现在范高士,你可看清楚令师的真面目了?”
范雪崖身体晃了晃,闭上了眼睛。
陆炳知道此人没有参与到阴谋里,但恨屋及乌,也对其友善不起来,冷冷地道:“你可有话说?”
范雪崖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缓缓地道:“贫道不做欺师灭祖之辈,哪怕师父负我,我也不能负他,要杀要剐,诸位悉听尊便吧!”
陆炳浓眉一扬,倒是有些欣赏,看向李彦,露出征询之色。
李彦同样点头:“陶仲文的神禁至今没有发作,想来阁下所言是真心实意的,尊师之情令人佩服……你走吧!”
范雪崖睁开眼睛,大为不解:“李神医放我离开?”
李彦道:“阁下是陶仲文座下大弟子,一向与各大道观联系,比起陶世恩更能代表那位神霄天师的门面,你的离去,已经是对陶仲文威望的巨大打击,这就够了。”
“这就够了……是啊,贫道也是仁至义尽了!”
蝼蚁尚且偷生,范雪崖自然不希望去死,稽首行礼,由衷地道:“感谢李神医不杀之恩,贫道无以回报,只能借花献佛……那交梨火枣乃是灵种,年岁本已足够,是特意沾染了污秽,损了灵气,此乃复原之法,请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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