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披甲的山靼甲兵,怎么会突然出现,突然加入到敌对的虾夷氏族中去呢?而这些残忍悍勇的山靼部族,又为何会有元寇使用的恶鬼火器,那决定胜败的关键雷霆?…”
“难道,正如工藤家老留下的遗言,这一支山靼甲兵的背后,真是一个从桦太入寇的山靼大部落?而这支山靼大部落的来历,又和两百年入侵的元寇,有着莫名的关联?…”
一想到这场稀里糊涂、莫名其妙的惨败,蛎崎义广就头疼的厉害。他至今仍然不知晓,这支突然出现的“山靼大部落”,究竟来自哪里,他们与北余氏族间,又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但他清楚的明白,这一场大败之后,石狩部短时间内,恐怕再也不敢对北余部动手。而单靠蛎崎氏一家的力量,也绝不可能解决掉如此强大的山靼部族!
除非,山靼人继续南下入寇,危险到整个和人地的存亡。而作为上国守护的蛎崎氏,不得不向南方的主家安东氏,向强大的南部氏求援!就像四十年前胡奢麻尹之战时,曾经发生过的一样…
“向津轻海峡对面的各氏族求援,请求主家与南部氏的援军…佛祖啊,这却是本家所不愿的!父亲好不容易,才建立了对十二馆的掌控,如今已然年迈。而一旦有新的氏族武士涌来,四十年父亲在虾夷地的传奇,蛎崎氏曾经更换的家主和继承人…难道就不会再次重演吗?…”
蛎崎义广默然无言。他虽然不擅长军事,但在父亲武田信广的耐心教导下,却是一个政治上的好手。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失败,已经动摇了蛎崎氏统治十二馆的根基。而更严重的后果,是他作为战败的直接负责人,那摇摇欲坠的武家声望,和失去继承权的危险可能!
“八幡大菩萨啊!我该如何向卧病的父亲交代?这一场本应万无一失的征贡,却落得了如今的下场…不,我绝不能就这样失败的回去!我必须做点什么,哪怕只是呆在这里,等待事情的转机,等待山靼人可能的进攻!然后,依托坚固的城寨,击败山靼人的入寇…只有立下说得过去的功绩,哪怕只是对所谓的‘山靼盟友’,对虾夷北余氏族的战功,我才能向本家交代!…”
蛎崎义广狠狠的咬破嘴唇,又一次让政治的选择,压倒了军事的考量。
很快,他就向所有的武士宣称,蛎崎氏是被卑鄙强大的“山靼部族”偷袭落败,而不是败在懦弱无力的虾夷人手中。同时,他还派出了使者,向整个虾夷地,大肆通报了“山靼入寇”的消息,同时也向胜山馆的父亲,请求支援的援兵!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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