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运转的器官就会受损。而伤人的邪气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环境变化的常气,一种是传染衍生的疫气!”
修洛特脑海中,蓦得想起一部埋没的电影,“瘟疫论”三个字就浮上他的心头。美洲文明最大的威胁,就是瘟疫...他感慨一笑,沉声讲述。
“人体的疾病可以分为两种。普通的受伤受寒,是由于感受天地之常气而致病;而严重的流行时疫,则是感受天地之疫气致病!常气与邪气不可混为一谈,两者的来源迥异,应对也截然不同!”
在传统的天朝医学中,伤寒是外感病的总称,而非后世西方医学中的烈性传染疾病,肠伤寒。
“比如,前年寒潮南下,北方城邦中,有数千人受寒生病。他们发烧咳嗽,虚弱头疼,便是受天地寒气所影响。寒气入体,压制阳气,伊霍特尔遭受损害,身体于是衰弱。需要驱除寒气,才能逐渐恢复健康!夏日炎热,农民中暑晕倒,便是受了热气。海风潮湿,渔民膝盖疼痛,则是受了湿气...这些都是天地的常气,影响着人体的运转!”
“啊,原来是这样。修洛特,你这么一说,我就懂啦!”
阿丽莎用力点头,恍然大悟。随即,她好奇的问道。
“那疫气呢?会比常气更厉害吗?”
“阿丽莎,两军征战,死伤众多。如果不掩埋尸体,就会产生疫气,然后传播瘟疫。而类似的瘟疫得病,能够大范围的传播开来,让许多人都患上一样的病症。这不是因为风、寒、暑、湿这样的常气侵入,而是被天地间的疫气所感染!”
修洛特神情一肃,论述着最重要的瘟疫机理。
“疫气看不见,摸不着,也闻不到。它能在人体中压制阳气,繁衍开来;也能流散天地,随着风吹与水流传播...而疫气传播到人的方式,自然也有两种。一种是传染,由于接触生病的人,而染上他身体中的疫气;另一种则是天受,呼吸到风中的疫气,或者饮用了水中的疫气,从而得病...”
“疫气侵入人体的途径,大多是自口鼻而入,随后侵入胸腹,扩散全身。在胸腹中,它能同时损害到心脏的泰约利亚,与肝脏的伊霍特尔。而疫气的实质,就是我之前所说,比尘埃还要微小的细菌与病毒,只是目前无法看见。这些细小的疫气本体各有不同,用不同的方式,损害着人体的不同部位。故而,唯有特定的某种疫气,才引起相应的传染疾病,这就是杂气论!...”
修洛特停顿片刻,幽幽一叹,声音变得低沉。
“因为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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