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您威严的咆哮!而当我看着风暴在面前消散,就知晓是您背着神器而来,让风暴的精怪都为之畏惧低头!…”
“哈哈!帕普,你今天的恭维不大行啊!风暴散了,是因为我来了。那要是一会风暴来了,我人还在,你又要怎么说啊?”
“啊!主神见证!要是一会风暴来了,自然是您强大威严的神性,已经剥夺了精怪对风暴的掌控,可以直接把风暴吸引而来呀!…”
闻言,黑狼哈哈大笑,颇为畅快。他伸出手来,用力拍了拍帕普的肩膀,直率的打趣了两句。
“哈哈!帕普,你这张嘴啊,真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天生的适合编故事骗人!…难怪殿下看重伱,让你去编纂奥尔梅克的先祖史诗!…”
“呃,黑狼头儿,虽然确实是这个道理,但这话可不好这么说…那个,殿下会不高兴的…”
“嗯,我知道!殿下看重这先祖史诗,要把天下各部都编到一起去…哈哈!这就像是用草绳,把各地各窝的兔子们,都串成一串儿。然后,让他们互相都尿了尿,串了味道…最后啊,硬说他们是一窝儿生的!”
黑狼托尔泰克得意洋洋,瞅着面露惊讶的降将帕普,大大咧咧的开口道。
“帕普啊,这里面的道理,我可明白很了!说白了,我讨伐各部,就是那根绳,串兔子的!你呢,编什么史诗,就是负责给兔子尿尿,串味道的。绳子是硬着来的,不听话的兔子,就一巴掌捏死。尿尿是软着来的,老兔子看见死不了,虽然难闻,还是会低头认了…”
“然后啊,等不听话的老兔子们都死光了,新生的小兔子们谁还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生的啊?等他们在一根绳子上长大了,闻着味差不多,瞅着也都像,那就真以为是一窝的了…到了那时候,即使把硬串的绳子抽了,他们也会聚在一起,散不了啦!…”
“这…这…主神庇佑!黑狼头儿…您真是…真是…”
闻言,降将帕普震惊的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黑狼头儿,就像第一次认识对方一样!
这一番比喻言简意赅、话糙理不糙,几乎把殿下安排的深意,都全部琢磨的清清楚楚。要知道,就连帕普他自己,也是反复思考了许久,才领悟透彻。他可从没想到,如同猛兽一般的黑狼头儿,竟然能有这样锐利的鹰眼,能够直接看透表象?
“哈哈!怎么,帕普,你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哈哈!我可明白的很呢!…对了,你刚才说我真是什么?…”
“呃…您真是…真是石头中藏着绿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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