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行痊愈。
后来赵芙双还是被易篁扔回了床上,定身禁言。
洞府才算安静下来。
易篁不是不知道,有时候一味的迁就并非解决问题的根本。
但是,这些年为了容音转世,他的修为断断续续,起起伏伏,并不足以震慑五位老祖。
事实上,他也不愿意成为那个能震慑住云鼎派诸强者的人,一旦成为那根顶梁柱,意味着要一直担负这样的责任。
他无心云鼎派的权利之争,无心外界琐事,如今云鼎派内部以这种方式达到平衡,没什么不好。
他也知道,玉昆的成长足够快,假以时日,必然能震慑各方。
第二日醒来,赵芙双异常愤怒,“一天到晚就会这招,你有本事换一招啊!”
易篁漫不经心回:“怕你受不住。”
他但凡动个手指,她都要脱层皮。
“我还要谢你手下留情不成?你不让动,不让说,还不给我盖被子,一晚上没冻死我,你这么一大把年纪,缺德不缺德?”
“……”易篁一顿,他似乎确实忘记了。
她一个姑娘睡觉,他能不看便一眼都不会多看。
好在,赵芙双也不需要他回答。
“等我比你强的时候,一天禁锢你一百二十次,禁言你十年别想开口说话。”
“这床真他娘的硬,睡得我骨头疼。”
“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破地方。”
一个人碎碎念后梳发,净身,叠被,出门溜达。
易篁发现,赵芙双尤其爱出门了,哪怕是躺在后山睡觉也不肯回来,从早离开,晚上才肯回来。
也是,和他待在一处只怕她是嫌闷。
自上一次他答应做夫妻后,赵芙双似乎被吓住了,从此绝口不提此事。
可见,她对生活也不是完全的无所谓,至少她不愿意在他这里困一辈子。
与他的老气横秋一成不变相比,赵芙双的确像是个浑身都是反骨的孩子。
她不愿意被束缚,不愿意将就,不愿意受委屈。
看着她喊过无数次不舒服的石床良久,他揉一下眉心起身。
终归是个姑娘,也需要温柔相待。
挥手间地面凭空出现一排翠绿竹子。
他指尖流转,上百根竹子被削成一般长度,四根飞出落在石床四角成立柱,其余竹子也一根根飞向石床,以立柱为准横竖排列,三面形成竹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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