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这一声声低吟,全身僵硬,如同同样承受着什么痛苦的煎熬。
直到浴桶内的水沸腾了起来,赵芙双还是不肯松口。
她胡闹,他却不能放任,倘若因此昏迷,便是因小失大。
他果断的撤了法力。
不再加热后,易篁便恢复了五感。
只是,五感一恢复,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蜂拥而上。
燥热,心悸,焦躁,冲动。
这感觉虽然诡异,除了难熬一些,似乎对身体并无损害。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会有此种反应。
要说活了五千年,他虽然没亲自体会过,但也不是当真一无所知。
他知道有种悸动叫情.欲,与他此刻的身体症状极其相似。
而赵芙双方才溢出的声音,足够魅惑!
但是,他如何会对赵芙双产生这种不该有的想法?
易篁的眸子漆黑,也越来越烦躁。
他可以肯定,他对赵芙双绝对没有男女之情。
所谓男女之情当该是他对云半晴的情感一般汹涌澎湃,难以抑制,而不是对着赵芙双的百般头疼和无奈纵容。
也或许真被赵芙双说对了,他可能只是如同尘世间所有男人一般,见色起意了。
如果说娶了赵芙双是情势所逼,此前同床共枕还可以勉强说是意外,那么,此刻不受控制对她产生情.欲的身体却是实实在在的越了界限!
一念至此,易篁沉着眸子起身,打开洞府门离开。
走得太过匆匆,洞府门都没关。
赵芙双的意识有短暂的混乱,再清醒的时候易篁已经离开。
她自然不管易篁去了哪里,任凭药性在身体游走,泡了一个时辰才从浴桶出来。
身体长时间在烫水里待着,虽然身为一个60神株灌体的人仙还不至于被沸水煮熟,但是她终究没有把神株灌溉于肉体上,出水的时候整个人也是赤红一片,风一吹肌肤生疼。
这是有多着急,挨千刀的易篁出门还不关洞府门,导致她钻进被窝后还瑟瑟发抖。
洞府门不受她控制,她也没办法关,总归这山主府也不会有人闯入,赵芙双索性也不管了,眯着眼睛便睡了过去。
舒服的一觉过后,已是翌日清晨,易篁还是没有回来。
为了云鼎派的琐事,易篁偶尔也会出去一两次,赵芙双只当他是有事出去了。
而泡了一个时辰的药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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