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况是不可能的,只是凝霜再未带来任何消息,他也没理由询问。
本以为这事情于他来说狠狠心也便很快会过去,可那姑娘的身影如影随形一般出现在他打坐清醒的第一瞬,出现在他疗伤之际,出现在他读的书籍里。
倒也怪,想起她的时候心绪分明平静,可却难以做到不想起。
只怕是因为不管她错了几分,他终究是负了她的一腔热情。
那边玉昆又道:“都闹翻了,怎么不把这只猫也扔了?”
石床上趴着的老黑:“……别扯老子。”
他招谁惹谁了?
“要我说,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带回来睡一觉,第二日什么恩怨都没了。”
易篁:“……”
睡。
她是他能睡的吗?
之前搂搂抱抱,他至今都没办法和她爹娘交代。
“别是不让碰吧?占着山主夫人的头衔不干山主夫人的事儿,这不坑人呢嘛?”
易篁落下一子后开口:“你输了。”
言外之意,你可以走了。
玉昆倒是依旧悠哉悠哉的:“这男女之情可比修行来得难多了,兄弟你且慢慢修行吧!”
易篁沉默片刻,还是开口:“所以,倘若是你,你会如何做?”
玉昆笑了:“我明媒正娶,昭告过天道的妻,我还用谁教我做事?”
“倘若,赵芙双是三师弟和赵师妹的女儿呢?”
玉昆笑不出来了:“你,说笑的吧?”
“你说呢?”
易篁缓声道:“有些事情我也是在知道赵芙双是谁后才幡然醒悟。”
“我和赵芙双纠缠这么多年,我很清楚她是何等的聪慧,她绝对不是一个会因为嫉妒妹妹而失去理智的姑娘,生她养她的爹娘焉能不知?”
“当年,我为助容音转世被红莹算计,几乎去了半条命,你又长期闭死关,正是几位老祖除去我的最佳时机,风平浪静的背后只欠一个名正言顺开战的理由。”
“师弟师妹自来护我护得紧,值此之际,倘若他们据实以告,我必为其女讨得公道,而他们是决不允许自己的家事成为我与云鼎派决裂的理由。”
“于是,当年有关赵芙双的事,我竟只从白芙越的口中听得只言片语,全部皆是影射她的姐姐善妒一类的言辞。”
“后,是师弟亲口告诉我,所谓丢失天赋皆是自家长女天性善妒的胡言乱语,我便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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