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使,的确是公主说的玉真子!”
“噗!”的一声,玉真子再次失态,她现在无比后悔参加这个王府宴会。
“哈哈哈!不错!本官也听出来了,老王爷说的凶手就是他们,不信,大家可以现在就问问老王爷!”何山大笑着附和。
废话,谁都知道豫王全身瘫痪,嘴不能言,手不能写,自然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见李令月又撇清了关系,李常孝恼羞成怒,猛地一耍长袖,大声吼道:
“胡说八道,母妃与父王恩爱多年,岂会下毒谋害!玉真子乃道门宗师,与我王府一向交好,更不可能……”
“呸!”何山直接打断李常孝的话,大声反驳道:“你奶奶的,他们不是凶手,难道公主就是吗?论宗族血亲关系,公主是老王爷的亲侄孙女啊,如今你宁可相信两个外姓人,也不相信你亲侄女,敢问郡王,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说的好!”贺兰敏之不嫌事大的给何山鼓起了掌。
在场的宾客被何山的这一番话,又说服了大半。原本当出头鸟的孔翁也悄悄地回到了自己座位上一言不发。
李令月偷偷地给何山比划了一个大拇哥,这个夯货看起来匹夫一个,没想到怼起人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都别吵了,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今日我等聚在一起,皆为探望豫王而来,不是指责谁是凶手!”
一直稳坐钓鱼台的河南府牧赵伟霆总算站出来发言了,作为东都的二把手,他的言辞,还是相当有分量的,在座的宾客声音渐渐小了许多。
李常孝双拳紧握,不甘心地收回看向李令月的恶毒眼神,连赵伟霆都出面调停了,他再有不甘,也只能暂且偃旗息鼓,正要顺着对方附和一句,没成想,身后传来李令月的声音。
“赵府牧此言差矣,如今事关贫道身誉,既然东都城名仕俱在,贫道认为,还是当众查清楚的好!”
“噗”的一声,这次轮到刺史文德举喷茶了。
他一脸死灰地看向李令月,心中早已叫苦不迭:姑奶奶,人家不找你麻烦就烧高香了,你自个儿还蹬鼻子上脸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真当自己是武后吗?有绝境反杀的能力?
不止是文德举,包括赵伟霆、孔翁、何山、甚至是李常孝,都不可思议地看向李令月。
唯有陪在她身旁的贺兰敏之,嘴角露出一丝钦佩的笑意。
“公主!恕老臣直言,豫王是否为歹人所害,一切自有官府稽查后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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