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给谁写信,亦或者是上奏书,都会把这些东西誊抄一遍,留底存放。
咱这刘先生那里,看到了他写给廖永忠几封信的内容。
都是正常的来往。
是廖永忠给他送钱,他没有要,写信进行拒绝的。
并非是他收了廖永忠的钱财后,写信进行感谢。”
朱元璋这话说完后,脸上的笑容已经是尽数收起。
目光幽幽的看着胡惟庸。
胡惟庸听到朱元璋说出这话,整个人都懵球了。
千算万算,他都没有算到,刘伯温这家伙,居然会有这么一个习惯!
这家伙没事干,把写给别人的信都留个底儿做什么?
全部都誊抄一遍,他不嫌麻烦?
这狗东西!
这狗东西!
胡惟庸彻底的麻爪了。
被这绝对意想不到的结果,给整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千算万算,他居然会这样的败了!
但凡是个正常人,他也不应该有刘伯温这种习惯啊!
这刘伯温,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才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上位,这……这诚意伯当真是好习惯,也当真是心细如发。”
胡惟庸斟酌着言辞,满心苦涩的夸赞着刘伯温。
“那要是这样,这事确实是个误会。
都怪这廖权,竟然在那里焚毁书信,有意包庇廖永忠。
结果导致那残缺的信件,误导了上位,也误导了臣……”
胡惟庸开始在这事儿上推脱责任了。
朱元璋盯着他道:“是,这廖权是真的可恶!
你说他没事干,烧这些东西干什么?
他爹贩卖私盐的那些账簿,如此之敏感,如此重要。
还有和巢湖水师将领之间的那些书信来往,也多有大逆不道之言。
他都留着没有烧,怎么却偏偏先烧了这些?
这里面,还有刘先生所写的那无关紧要的书信。
你说,这廖权是不是傻?
把这些烧了就不说了,偏偏就没有烧完,只是烧了一部分,就被赶巧被前去的亲军都尉府里的人给扑灭了。
这事儿,当真是太巧了!”
胡惟庸已经被朱元璋的这一番话,给说的后背上出了一层的冷汗。
“这……上位,臣也不知。
谁知道这廖权怎么就做出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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