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竟是有这曲折!
但听易木昨夜语气,似乎也是对韩江恨之入骨,如此想来他接近韩江,岂非是另有缘由?
我又唤了守营的将士,让他将方才一并写成的战报让人送至京都。
成滦突然呻吟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我忙奔到榻前,拿了帕子给他擦拭。他扶了我的手,那手烫的吓人。
他不住地唤我的名字,是有些神志不清了。我一边应着,一边轻轻抚着他的胳膊,他才慢慢松开手来,只是嘴里还不断说着什么。
后背本来伤口就深,此时这么一折腾,又是红了一片。
我望着此时趴在榻上的这个男子,他曾风动京都,引得无数女子惦念,他也曾威风八面,倾尽心力去算计……
只是现在,他气若游丝,已全然不似之前模样。而这也才不过半日。
我内心悲凉,不由得流下泪来。
这样怔忪了半晌,忽听身后窸窸窣窣衣服的摩擦声响,一回头,发现是翠菡。
“姑娘,我拿了些自己研制的疮药,需给滦王三个时辰敷一次。”翠菡不似从前热络。
她也不看我,径直走到成滦跟前。
“婢子给姑娘带了身衣裳,姑娘快在帐后去换了吧。”翠菡的语气中似乎不含任何感情。
我鼻子酸酸的,依言拿了衣裳,在榻后的纱帘之间换了。
出来后,看到翠菡正在给成滦包扎。
她动作利落,很快便做完了。
我见她转身欲走,也不欲与我说话。
“翠菡!”我叫住她,“你可是在怨我?”
“姑娘言重了,”翠菡背对着我,“婢子哪里敢怪罪姑娘,姑娘行事自是有姑娘的道理。”
她顿了一顿,声音里有着极尽压抑的愤怒:“只是婢子想到,王爷派婢子跟着姑娘,本是怕姑娘有何万一,而婢子研制这疮药,本也是怕姑娘再出意外。”
翠菡转头,望向成滦:“未曾想,皆便宜了这畜生!”
我心里似有什么东西,轰然裂开。
许久,方开口道:“翠菡,我不过是不想欠他,毕竟他是为救我才受伤。”
“那王爷呢?王爷怎么办?”翠菡突然望向我,我从未见她如此咄咄逼人过。
我隐隐觉得,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正在悄然发生着。
“翠菡,你这是何意?”
翠菡伸手擦了一下眼睛:“姑娘,婢子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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