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清晨,习惯早起习武的苏烈停下动作,将手中的巨剑递给一旁的亲兵,额头一滴汗水也没有,却仍旧拿了条白面巾擦了擦,脸上都是疑问的表情。
一个号兵站在一旁,风尘仆仆的样子,怕是夤夜送来军报。
“大将军,阳关报告,前日下午,都尉李子川并百里风扬连同梅朵闯入乌塞尔拜占人聚集的区域,口称奉军令,查勘不轨,挨家搜查,其间重点讯问了几个拜火教的商人,撤离时有数十人阻拦,对峙许久”。
苏烈松了松盔甲的束带,走到一旁的水盆里净手,听着号兵的汇报,嘴角撇了一下,难得的笑出了声。
“这小子,年纪不大,性子却老是温吞吞的,我还以为他从来不干出格的事呢,你说呢,无伤”。
不远处站着的正是白马金戈旗长历无伤,这次轮到他陪同大将军巡视甲字军堡。
“子川少年老成,若不是面上还嫩,谁能把他当个十二岁的少年来看?”
“结果怎么样,可有违背军令的地方?”
号兵站的笔直,大声回答:“禀大将军,军法官去巡查过,并无违令的地方,不过给了个嚣张跋扈,行为过激的评语”。
“结果怎样?”
“乌塞尔拜占人被打伤了十余个,其中四人伤重,都是肺部重箭,郎中说怕是以后于寿命有碍,另外,扣押了乌塞尔拜占的商会会长”。
苏烈鼻子里哼哼了两声:“乌塞尔拜占人古怪排外,若不是离得远,必是我朝心腹大患,无伤,给子川一封手书,告诉他,严守军令,其他的,我只要结果!”
“诺!”历无伤俯首。
擦干了手,苏烈快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步伐稳重,面目如铁,但是眼神却流露出一丝快意,又仿佛有些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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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火教的神职人员阶级十分森严。
圣女是其名义上的最高领袖,被视为火神在人间的代言人,从出生之日被选中后,便被送到圣坛学习教义,深居简出,只有在重大的仪式上才会代表拜火教出现。
但是,宗教向往最虚无的神或者地方,却必须根植于最世俗土壤,因此,还有一个最高的世俗领袖,这个人就是教宗,他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力,真正掌控着拜火教的力量。
教宗之下,还有一个阶层,称为圣者,较高的穿白衣,共四人,分掌圣坛四个方向的教众。
白衣之下,划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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