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说王妃赏赐唐氏的那杯酒有问题?——王妃既然怀疑有问题,为何不干脆毒死她?”
墨承影眯眼瞧他,“你脖子上那玩意儿,就只是为了显高用的?”
破山:“……”
“这便是王妃的大智慧。”
我的卿卿不仅花容月貌,还聪慧过人,心思细腻,能察觉常人察觉不到之处。
遇事沉着、能文能武,能弹箜篌能调香,还会心疼我……天底下再没有能与之相较的人了。
有卿卿,是我的福气。
即便从一开始,沈雁归未将自己的疑心告知,墨承影也不会对她有半分怀疑。
破山看着自家王爷毫不遮掩、高扬的嘴角,默默将冯婉言递来的供状撕掉。
朝堂上,皇帝和太后已经等了小半个时辰,朝臣们议论纷纷。
其中不乏摄政王伤重难行的言论。
待到墨承影出现,又是一片哗然,他没有废话,直接让人将兵部侍郎拿下。
太后有心阻拦,谁知自己儿子脱口而出一句“放肆”,叫她惊魂。
朝堂大势毕竟都在摄政王掌控,甚至她们母子的性命也在摄政王股掌之间。
儿子不懂事,当娘的就得帮忙圆场。
太后道:“唐侍郎乃是朝廷命官,功在社稷,即便有错,摄政王是不是也叫有司衙门查证后再行定夺?”
“令嫒的字迹,唐侍郎应该认得吧?”
摄政王命人将画押供状拿到唐侍郎跟前,“令嫒可是将一切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群臣沸议,不知发生何事。
“昨夜府上家宴,唐侍郎派人与本王侧妃,也就是唐侍郎的千金唐妺,里应外合意图行刺本王,本王王妃为救本王身受重伤,到现在还未能醒来。”
唐侍郎瞧见落款的红手印,大喊冤枉,“摄政王你这是屈打成招,我要求与妺儿当面对质!”
墨承影云淡风轻道:“晚了,令嫒已经畏罪自尽。”
“你杀了我女儿?!”
“是你杀了她!唐仲淮,她本可以在我府上安享晚年,是你逼死了她!”
“一派胡言!本官从未……”
侍郎唐仲淮话还没说完,一沓书信丢在他跟前,都是他与自己女儿的亲笔书信,其中不乏此次行刺的布置。
他索性否认到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摄政王,你一手遮天,人命不过你一句话,找人冒充本官笔迹有何难?你不就是想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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