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停下,总是不一样的吧?
而且他受着伤,却还一整晚保持一个姿势,为自己暖肚子。
自己应该不只是替身吧?
否则他去宫里见了正主,何必还要记挂自己,派太医来请脉、派人为自己寻药。
天这样冷,从宫中快马送回来的点心,却还是热的。
沈雁归晓得男人的情爱不长久,晓得自己这个替身不该奢求。
可她好像太久没被人护着,一点点恩惠便感动不已。
就像喝了一碗苦断肝肠的汤药,舌尖一点糖便能甜到。
“主子们的事情,不该奴婢过问,可是有些话,奴婢不得不说。”
绿萼听到王妃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联想沈林氏那句话,解释道:
“没有哪个替身能够住在君临苑,更不可能踏足栖梧院。”
“奴婢和春褀四人,本就是王爷为未来王妃培养的,如果王妃只是替身,断然用不到我们五人。”
沈雁归看向绿萼,没有接话。
绿萼继续道:“皇城分为外朝和内廷,辅政殿虽说是在宫里,其实是在外朝,在皇城的东南边,慈安宫亦不在内宫,可是它在整个皇城的西北边。”
“东南边、西北边?”沈雁归没去过皇宫,“听说皇城很大?”
“是啊,皇城很大,辅政殿离慈安宫,就算骑马也得一盏茶的功夫呢。”
沈雁归不知道自己心情为何会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她将窗户打开,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外头不化的积雪。
他说过,他对自己好,是因为自己值得,无关任何人。
堂堂王爷,那般真心实意待自己,自己又何必扭扭捏捏?
马车停在君临苑,沈雁归下车,忽然停住。
“绿萼,我可以去辅政殿见王爷吗?”突如其来的儿女情长,叫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害羞,“我只是担心王爷的伤还没好,想给他送药。”
绿萼笑道:“奴婢觉得王爷应该也很想见到王妃。”
沈雁归连忙跑回寝殿,寻了伤药、拿上香包,又赶紧回了马车。
摄政王府离皇城并不远,正南朱雀门乃是皇城正门,平日里除却上朝,连朝廷命官轻易也不能从那边入,为免麻烦,马车从东昌门进。
辅政殿伺候的公公岁安认得绿萼,听闻王妃过来,恭敬行礼。
“王妃来得不巧,摄政王去了慈安宫。”
“慈安宫?”沈雁归问道,“王爷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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