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一下,将女儿接过来。
结果他一手抱着玉儿,一手圈着她,手掌按着她的后脑勺。
玉儿夹在二人中间。
默默坐在旁边的青霜实在看不下去,“王爷,您还是将公主交给奴婢吧。”
墨承影松了手,将玉儿递给青霜,而后再度拥住沈雁归。
他啮着她的唇,腻歪道:“卿卿,你可还记得自己欠我什么?”
“我欠你?”沈雁归当然晓得他在说什么,只是蹙眉反问,“不是你欠我吗?”
“唔,亦可。”
他欺身而下,她衣裳瞬间滑落,“我喜欢在马车上,尤其是山林里头。”
“哦哦,天哪,你们……”青霜忙不迭背过身去,手忙脚乱捂住玉儿的眼睛耳朵,“怎么能这样?管管孩子呀!不带这么教坏小孩的!”
玉儿双手揪着青霜的衣裳,努力想要站在青霜腿上,一个劲儿冒头。
“爹、爹!娘、娘!亲、亲!”
她现在还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但是吐字十分清晰,尤其是感情,和发音一样用力,分明在说:本公主也要亲亲,爹爹娘娘,抱抱亲亲!
但是素日宠爱她的亲爹,充耳不闻。
马车摇摇晃晃,偶然投进来的一缕阳光,落在雪肤之上,照着点点红梅。
忽然,一阵欻欻抽刀声,马车停下。
墨承影和沈雁归几乎同时侧脸:“何事?”
“此树是我栽啊……”
“栽你太姥!”破山一刀送人上天,“活得不耐烦了?连摄政王府的马车也敢拦?”
此行的华盖香车,不及京中王府一半奢华,但是在地方却足够抢眼,车马入山林,未曾打官牌、没有衙役开道,自然有不长脑子的,敢动歪心思。
沈雁归和墨承影也是艺高人胆大。
南下增援的西山军,一半散去全国各地,为摄政王夫妇办事,一半留在纪州收尾。
毕竟瘟疫不是请客吃饭,说开席就开席、说撤桌就撤桌,总还是有那么一两个病患仍在医馆里,西山军需要守到年末,确定安然无虞,才会回京。
去年南下的两路人马,所剩无几,侍卫长和苍旻最终点数,只剩下几十人,沈雁归和墨承影带着孩子,也只叫这几十人,便衣护卫。
队伍前方有侍卫长开路,王爷王妃的马车左右两侧是破山和苍旻,队伍最后是两位副卫长,中间零散几人骑马,时快时慢,瞧着十分随意,却是眼观六路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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