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汁顺着人或梯、哩哩啦啦往下落。
第一个人是被烫得吱哇乱叫,从梯子上倒下去,后面的人是因为竹梯太滑,站不住、上不来。
悬眼处的大衍士兵,将竹筒架好,大瓮里的金汤源源不断往外涌。
啪啪~
褚军好似枝上熟透的柿子,一掉一个声儿。
赫连珏瞧着形势不对,立刻让弓箭手上。
齐整的方阵上前,晓得邕周城内无箭矢,他们连盾牌都不拿。
可谓十分挑衅。
窦章望着这么好的机会,恨得直拍大腿:
“嘿呀,但凡咱们有那么些箭,南褚这些小兵蛋子就死了!”
苍旻:“我们轻弩营还有些弩箭,要不要……”
“不可!”破山即刻阻止,“皇上说了一根箭都不许用,石头也不许再抛,赶紧传令收兵!”
信号旗一摇,战鼓换了节奏。
整个城楼上的士兵闻声撤退,丝毫没有留恋。
羽箭落下的时候,城楼上一个人也没有。
连悬眼处金汤嗯排出量也在减少。
楼上无人无声。
邕周城远望,好似一座空城。
只是城门禁闭。
“这唱的是哪出啊?”濮奴十分警惕,“才刚开打,他们怎么就跑了?”
眼下这个情况,褚军若能登楼,入城轻而易举。
褐顿迷茫了,“大王,现在怎么办?上还是不上?”
濮奴有些担忧,“这个大衍女帝不按常理行事,狡猾得很,怕是又要出什么损招?”
有没有可能是空城计?
卿卿这是在虚晃一招,还是另有埋伏?
赫连珏大脑高速转动:
到目前为止,探子都没有大衍北境有撤军南下的消息,说明墨承影并未携援军过来。
他甚至不知南境战况。
邕周城四万将士已经困守两个多月,至多再撑一个月,便会饿得连战斗力都没有。
城墙那边等着大家到底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
卿卿是他见过最爱赌的女人,不赌钱,单赌命。
惯爱剑走偏锋。
但只要等她开城门,此役必胜,实在没必要冒险。
越是胜利在望,越得要忍住。
赫连珏咬牙下令。
城门之内,众将士屏息以待,透过门缝,看到褚军后撤,一颗心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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