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擎哪里是沉得住气的人,暧昧的朝他挑挑眉道。
“阿执,不容易啊,几年没开过荤的人昨晚终于开荤了,战况看起来还挺激烈的,你老实说感觉怎么样,女人的滋味还是不错的吧?不过,对方的体验度似乎不怎么样。”
他惋惜的摇摇头,照着阮白的话对他责备道。
“技术太烂,腰力还不行,北执啊北执,作为你最要好的发小我真的该好好的说说你,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男人这刀就是经常要拿出来磨磨,不磨就生锈了。
那你还怎么给对方最好的体验,这事就是你不对了。”
慕容擎是什么人,跟他一起长大的顾北执还能不清楚,他之所以这么急吼吼的过来,哪里是真心来给他送衣服的,就是来看他八卦的。
他边穿衣服边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你试过?”
“卧槽,阿执,你说的是人话么,我警告你啊,这辈子我只对女人有兴趣,对你可没什么兴趣,再者说了,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是昨晚跟你在一起的女人说的。”
慕容擎一脸嫌弃的避开他些,不想一旁穿着衣服脸色沉稳的男人压根没理会他的一惊一乍,姿态慵懒的扣着衬衫纽扣,矜贵的气势浑然天成。
他吃了个瘪,识趣的摸摸鼻尖,扯开话题缓解尴尬道。
“阿执,你昨晚一夜未归,那小煜昨晚岂不是一个人在家,你怎么没事先通知我一声,好让我把他接我家去住,不行,我们赶紧回去吧。”
他火急火燎的要走,穿好衣服的顾北执迈着笔挺的大长腿,不急不缓的越过他来到床边,解释道。
“小煜,他昨晚在老宅过夜。”
他随手拿过矮柜上的五张百元大钞,深邃的视线在触及床单上的那一抹嫣红时,英挺的眉峰骤然聚紧,喉结上下滚动,过分深邃的眸低渐渐变得讳莫如深。
顾北执向来不碰处,昨晚他的确是失控了,特别是后面的几次。
*
阮白昨晚被陆南城打了一巴掌,被骂不要脸和不自爱后,她伤心欲绝的跑上楼扑到在床上,最后是哭着睡着的。
早晨起来,她一洗澡,一照镜子,心里瞬间有一万只草泥马在飞快的奔腾,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大跳,她昨晚到底是遇到了个什么禽兽。
把她啃得满身痕迹,没一处是好的,这男人是属狗的么,把她当狗骨头啃成这副德行,是真的苟。
还有这腰睡了一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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