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睡着了似的,硬生生的压下这股子非人般的疼痛。
唯独饱满的额头上爆满了冷汗,和死死揪紧安全带到发白的手出卖了她。
这小家伙为了能跟他回家,还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
这么能忍?
顾北执微不可察的蹙起眉头,深邃的视线好整以暇的落在她泛红的侧脸上,余光触及她饱满冷汗的额头,和瑟缩紧绷缩在哪儿的瘦弱身姿。
他到底是于心不忍,只好无可奈何的放慢了手中的举动,用消毒水轻轻的擦拭她脖颈受伤的伤口,以及残留下来的干涸血迹。
顾北执喊助理买的自然不可能是阮白想的蛇,不过是消毒水和创口贴罢了。
她的伤口要不处理,脖子里还流着血,他怎么把她带回家,不待吓到家里的另外一个小家伙么,再者也以防会感染,想来这小家伙再能言善辩,还是在绑匪那边吃了些苦头的。
但顾北执没忘的事,阮白在电话里一开始喊得是小叔,也就是陆南城,她是想要陆南城去救她的。
那之后又怎么会打给他,跟他求救呢?
又联想到她誓死不想回家,非要跟着他走....
顾北执冷凝她白皙的侧脸失了神,深邃的黑眸危险的眯起渐渐变得讳莫如深,透出别样的光芒来,有关于陆南城力排众议把阮白收养在身边的事。
当年他也是有耳闻的。
看来这其中必然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阮白一开始在心里疼的哭天抢地的,真的没差点破口大骂出来,但没一会好像也没那么疼了,还有一股冰冰凉凉带着点微微刺辣的液体,在她脖颈的地方游走,弄得她有点痒痒的。
仔细一闻,好像是消毒水的味道。
她又想起他们的带头大哥曾经拿刀抵过她脖子,她还傻乎乎的冲着刀子抵上去过,是曾刺痛过一次。
只是当时只顾着自救,她也没多注意什么。
所以顾北执喊人买的东西是消毒水,是专门买来为她处理伤口的,不是来对付她的?
果不其然,没一会她感觉像一个创口贴的东西,贴在了她还微微刺痛的地方。
顾大叔...
这个老男人...
阮白愣了愣,卷翘的睫毛跟着微微的颤动,眼眶莫名的泛酸泛红泛烫,心里没由来的流淌过一丝暖流和委屈。
却也是在这时,开车的司机是真的捉摸不透,他要把车开哪里去了。
他壮着胆子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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