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阮白洗完澡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紧盯着被她扔在地上的脏衣服陷入了沉思和绝望里,她来的匆忙什么也没带,顾北执也没为她准备好换洗的衣服。
她澡一洗完,特喵的突然发现她没可以换洗的衣服啊。
该死的是。
阮白的房间是客房,浴室里居然连台简单的洗衣机和烘干机也没有,烘干机没有可以理解,顾北执那么有钱难道连台洗衣机都买不起?
她现在浑身上下除了围着的浴巾,里面一丝不挂是全真空的,晚上睡觉不穿衣服倒没事,那明天一早起来呢?
这是要她裸奔的节奏啊。
等等。
阮白忽然狐疑的眯起双眼,视线犀利又意味不明的投向客房的房门,脑子一个激灵的想着。
这该不是那个老大叔故意这么做的吧。
让她洗完澡出来没衣服换洗,好省去他脱衣服的麻烦环节,直接提枪上阵干吧?
好一个老色鬼。
她算是看清他真正的面目了。
既然是这样阮白懒得继续纠结和恼怒了,索性赤着脚走到房门口把房门锁给打开,只想着早点报恩早点了事,她才不想欠着他不还呢。
只是令阮白没想到的是,她一鼓作气,做足准备扯掉唯一围在身上的浴巾,什么也没穿的躺在床上熬到半夜,也没等来想要睡她的男人。
这是个什么情况?
他难道不想睡她了嘛?
算算时间,顾誉煜和张妈应该早就睡了,顾北执现在不来更耐何时?
昏暗的灯光下,阮白乌黑圆溜溜的大眼眸,下意识的投向那扇没被推开的房门,也是一瞬,她脑海突然灵光乍现蹦出一个她像是贵妃,此刻正等着被皇上临幸似的念头来。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
阮白无语的眨了眨眼睛,又试图熬着等了半小时也不见人来时,她再也按捺不住她的急脾气,一股脑儿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歪着脑袋盯着那扇门冥思苦想他到底还来不来了。
要不来她就睡觉了呢。
真是快要烦死她了。
阮白一脸烦躁的伸手揉着头顶,乌黑的长发一下被她揉乱成了一个鸡窝头,末了,她像是突然开窍般的想到了什么,她一下停下揉头发的手,一把拿过矮柜上的手机发了个帖子。
问:如果一个男人他救了你,还暗示你要听他的话用以身相许来回报,你也做好了交付的准备,我们现在只隔着一扇门,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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