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齐一句不耐烦或者打断自己话的意思,自己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封齐啊,我这是在家呆久了,话也变得多了,你可千万别觉得我烦啊,我说的都是为你们好的事。”
封齐哪敢说一句不耐烦的话,连忙回应道:“没有的事,您是长辈,跟我们这些晚辈说话,我们是应该听着的,怎么会烦?”
封齐这句话说的实在是诚恳,以至于魏明茹也就这么信了,又给他絮絮叨叨上了。
“其实吧,我们家夏菡也不差,我也就是跟你埋怨两句,你可别往心里去。她吧,从小我就没怎么管得上她,事业忙,分身乏术,我就总怕她学坏了,可她还是很好的坚持了自己的原则,性子倔得很,有时候脾气坏不好哄,不像我年轻的时候。”
魏明茹说着似乎陷入了一种淡淡的悔悟之中,说道:“我吧,年轻的时候,把事业看得比家庭孩子重要,虽然我嘴上总说,我没有,我还是很看重我的先生和女儿的,但是,事实胜于雄辩,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太好强,对夏菡从小就是严厉有余,慈爱不足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一个好妈妈,就以为只要我对她要求严格些,就是对她的爱,所以很少顾及她的感受,久而久之她也懒得和我交流了。”
封齐听得出来魏明茹对于自己没能陪伴着夏菡长大,其实遗憾是很大的,只是她自己从来不说,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女强人的样子,内里就是个软心子,一戳就破。
夏菡其实有时候也是这样,自尊心强,性格这么像,说不是母女,也没人信。
“阿姨,夏菡从来没有怪过你。”封齐只有这么一句能说,却也安抚了魏明茹的心,魏明茹也在短暂的沉默中调整好了心态,又说道:“我庆幸这一点,她是个很懂事也很知道体谅人的孩子,所以我这么好的孩子,交到你手上,你要让我放心。”
其实类似于这样的话,封齐已经听过了,只是每逢魏明茹这样对自己说,他还是会有所触动。父母子女之间的感情羁绊,是深刻的,也是无法分割的。
“会的阿姨,婚礼的事,我也不赞同她的想法,她就不想那么麻烦,我知道她的性子,总喜欢以最简洁的方式处理所有事,但是婚礼,如果不能给她一个最难忘最美好的,我会遗憾的。”封齐说道。
“我就知道你不会像她那么混!”魏明茹非常高兴自己在今天这样的谈话中找到了自己统一战线的“盟友”,所以立即对封齐也更加亲厚了几分,说道:“就是不能随着她的性子来,其他事你还能听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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