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丢在了牢里。在墙上挂着的各种刑具,她被一盆水浇了个透心凉,但是这一盆水也给了她一丝舒缓的感觉。
“小姐,你只需要哭一哭,这又是何必呢?”
“滚。”
郑保民掏了掏耳朵,从火盆中拿起了火钳子,油腻的视线游离在安意然上下。
“我就是喜欢听别人哭,你现在不哭,等一下你哭的停不下来了就别怪本官了。”
她一口啐到郑保民脸上,“我说了,我哭不出来。”
她的碎发紧贴在苍白的脸庞上显得十分脆弱无力,而她赤如丹的嘴唇也变得没有一丝血色。
郑保民举起手中的烙铁狠狠按在安意然如雪般的胳膊上,也就这样粘下来了一大块皮肉。
她咬紧牙关,感觉口中充斥着血腥味,即使这样,她也真的忍住了没有哭出来也没有叫喊出来。
反反复复几次,她的胳膊像是被剥掉了皮一样,露出来里面的血肉。
郑保民看向旁边的人,“你去张贴告示,全城上下,只要有人能让她哭出来的,重重有赏。”
他把手中的烙铁丢进了火盆,火星从盆中飞扬出来。
“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第二天,这张告示张贴了出来,引起全城轩然大波。这个女子的嘴有多硬,为了让她流泪竟然要悬赏。
于是也引起了不少人的跃跃欲试,成功了,就是荣华富贵,即使失败了,也没有什么。受伤的又不是他们。
他们眼中是嗜血的残忍,但是他们嘴中又说着道歉的话语。
安意然只觉得这样的画面真的好讽刺,如果听父皇的话,不要出海,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了?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木板,来的人撬起她一片又一片鱼鳞。
他们也是听说人鱼浑身上下都是宝,想着这鱼鳞也是价值不菲,但其实这种东西对于收藏家外的,根本就是有市无价。
而且本来绚烂的鱼鳞在脱离了他的身体的那一刻,变得黯淡无光,就像是从大鱼身上脱下的鳞片一样,变成灰色暗沉沉的样子。
而落瑶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看她,她也想过来这里,但是她不敢。
她在拐角处偷偷看见过安意然现在的样子,本来恬静优雅的她现在四不像的样子。
而落瑶心中竟然有愧疚也有一丝得意。即使她美丽,现在不是一样成为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落瑶意识到了自己荒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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