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所谓伟大的爱情实际上不过是一层又一层自我欺骗的骗局,而问或不问其实都只是一种结果,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泪水在眼中打转,只要那鸦羽一般的睫毛阖下泪水便会如洪水决堤般涌出。
她把头微微撤过去一点,几欲开口,但嗓音中的情绪是掩盖不住的。
“我们走吧。”最后她只简简单单留下四个字。
温澜自然听出了她的不对劲,毕竟珍珠和她的日日夜夜已经超乎主仆之谊。
但是她也知道以安意然的性格,喜欢自己把所有事都咽在肚子里,也许她是一个好的倾听者但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倾诉者。
有的时候人也是要独自去面对一些事情的,她能猜出安意然这样的人,她的奇遇一定不比自己想象中的少,也许让她独自想清楚才是最好的。
她的眉头纠缠着,看着安意然的背影渐渐也爬上一丝悲凉和心疼。而潮生作为剑灵本就能感受到主人的心意,在二人中间也闷不做声。
“阿然,那你这亲还成吗?”
“成,当然成。我海族都已经昭告天下了,现在悔婚岂不是要成了别人议论的谈资。”
于是几人就此分开。
温澜清楚的意识到了以安意然的能力,若非她血统并非纯神,否则如今的位置她也是能做得的。
海族刚及笄的公主就已是上神之位,平常修炼几十万年的神仙也不一定能达到她这个阶品。
最主要的是她能插手一人命运之事而不被天道约束。
至于这位天族皇子,一开始的接近就隐姓埋名,背后必定有所阴谋。
大婚在即,她一定要将这件事在他们二人成婚之前查个水落石出。
于是又是一番寻找,终于找出了二人的命簿。
令她大吃一惊的是,二人的命簿上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的意思,就是既无过去,也无未来。
这样的情况她从未亲眼看过,世上怎会有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人?可是命簿自众神出现就作为记录的工具,从未出过错。
安意然在路上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她知道再怎么猜测都无用,只有想起一切才能证实自己的想法。
但是在脑海里怎么呼唤桃桃,就是没人回答她。看来是感觉自己系统还不够成熟又继续更新改造去了。
藏在空间里的桃桃瑟瑟发抖躲在角落,她真是搞不懂为什么主系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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