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的浮漂激烈的摇晃起来。
一条鱼儿上钩了。
垂钓者却放下了手中的杆,挣扎的水面逐渐归于平静。
它逃过了一劫。
贝婧初在雷念儿面前蹲下,伸手抱抱这个一心坚定站在她身后的姑娘。
她好像要碎了。
但她不会让她碎的。
贝婧初在她耳边轻声解释:“其实......我没有杀他们。”
怀里的人抬起头。
一个又一个的转折,让一向聪慧的人大脑透支了。
她的理智无法支撑判断,但她说的话,她从来都相信。
不必求证,不需思考。
说什么,是什么。
她都相信。
“念儿,不是所有的灭口,都需要抹杀掉一条人命。虽然真到万不得已之时,我也不会手软,但还没到那种境地。他们只是被我关起来了,你不要难过。”
是哄她的吗?
雷念儿不知道。
但没关系,她都会相信。
之后,她被带去见了几个人,也是统领。
不过不是禁卫的统领,而是训练私兵的统领。
雷念儿觉得贝婧初疯了,即使有所猜测,但真正的展开在她面前,她还是受到了惊吓。
忠君爱国是从懂事起就被教导的东西,因为储君之位不稳就造反,对她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好在这点惊吓只有一下。
之后反而是豁然开朗。
她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否则现在应该待在不知道谁家的后院生儿育女。
......
翻年入春时,该是帝王每年行亲耕礼的时候。
近段时候,皇帝却生了场病,便将此事交代给了秦王。
贝婧初收到消息并无波澜。
皇帝抬举秦王时常有,代行天子事虽然出格了些,在外人看来意义重大。
但是在贝婧初这里,只要他不是把兵权给了贝靖裕,她就能坐得住。
偏偏她安安生生的继续当自己的纨绔,秦王却在去亲耕礼的时候遇刺了。
贝婧初:“......”
她真的会谢。
尤其是现在这么个情况,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但是她从来没想过杀掉秦王好吗?
倒不是因为什么手足之情,而是没了一个秦王,还会有赵王、晋王、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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