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忽然想到儿时逗弄过的那只懒洋洋的狸花猫。
以及它的尾巴轻扫过手背的感觉。
反复擦了几次,陈锦之又托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好好躺下。
这才站起身来,去到洗手台上把毛巾搓洗干净,晾到阳台用竹竿支起来的空空荡荡的晾衣绳上。
时间已经凌晨了,橄榄区的小巷里安静得只能听到蝉鸣声。
陈锦之站在阳台等了一会儿,直到月亮从密集的云层里钻出来,皎洁的光辉重新洒落,才又走回房间里。
沙发上的苏成意闭着眼睛,呼吸很平稳,像是已经睡着了。
只有微微颤动的睫毛彰显着他其实还醒着。
沙发很窄,但刚刚自己坐的位置还完整地保留着。
陈锦之看着面前已经恢复了往日安静模样的人,眼神稍微停留了一会儿。
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还是好好休息吧。
没曾想她才刚刚一转身,腰身就忽然被人一把搂住,不由分说地,带着她一齐倒在了沙发上。
家里的这个木质沙发很劣质,隐约有一点凸起,磕到她右肩。
陈锦之吃痛,但忍住没叫出声。
只是抬起眼睛看着面前的罪魁祸首。
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灼热的气息混合着酒气扑面而来,但因着他身上本来的肥皂味道,倒也不太难闻。
暧昧的只是距离,而不是现在的气氛。
因为苏成意的眼神里清澈干净,没有什么杂念,似乎并不觉得两人这样的姿势有什么不对劲。
“你磕到了吗?对不起。”
他手上没松开,只是调整了一下角度,好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苏成意。”
两人呼吸可闻,被他身上的温度带得一阵燥热,陈锦之无可奈何地出声。
“嗯?”
苏成意眨了眨眼睛,有问必答。
“松开。”
有问必答,但是不会听话。
她尝试着挪动了一下腰肢,依旧被他箍得很紧,根本动弹不得。
只好叹了口气,抬起眼睛看他,
“你要干嘛?”
“你可以和我说会儿话吗?”
听了他的要求,陈锦之一时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但转念一想,算了,和酒鬼置什么气。
要怪就怪自己引狼入室。
所以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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