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以为是空位的那些座位上都有规律地摆放了一些小物件。
有的是张便利贴,有的是一只耳机,更有甚者直接是把一支笔拆解成了笔盖、笔身、笔芯,直接占了一排座。
当今大学生还真是昏招频出啊!
“这门课老师很奇葩的,只给脸熟能记住名字的人平时分拉满。”
李韬叹了口气。
“下周我也得记着提前给咱们占个座。”
马修嗤笑了一声,似乎不大理解。
“在乎那点分有什么用?有这功夫不如多去学生会活动活动。
说起这个,我还真要批评你了啊韬子,你跟我一起进的学生会,最近两次饭局你来都不来。
问就是请假,有作业,你这让学哥学姐怎么看你?
还得是兄弟我给你打掩护,不然你.”
“咳。”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成意一声咳嗽打断。
迎着马修疑惑的目光,后者扬了扬下巴示意看门口。
原来是老师已经抱着书走进来了,马修尚且有些意犹未尽,但最后咂咂嘴,也只能闭上了。
苏成意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转着笔。
这官场一套实在是听得心烦,还好老师来得及时。
他前生就最烦学校学生会拿根鸡毛当令箭的官场做派。
组织之中的确也有真心为同学帮忙做事的人,但那是极少数。
大多数人和旁边这位仁兄一样,把学生会当做自己步入职场前的热身运动。
饭局不能推,灌酒必须接,马屁赶着拍,有活抢着干。
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卑微地讨好上级,等自己混成上级之后,就又开始摆起架子来折磨下一级的新人。
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也算是某种循环了,虽然是恶性的。
先被马修的理论洗脑了一遍,专业课的内容都变得有趣了许多。
开学两个月以来,苏成意终于执笔在崭新的笔记本上写下了第一句话。
“法律应该有强大威力,可以无远弗届,可以虽远必诛。
但它同时也要有温度,要符合社会大众对最基本道德底线的期待。”
“走了走了,待会还有例会。韬子你快点儿的。”
下课铃一响,马修就急吼吼地站了起来,窜出门去。
不知道是不是被马修的慷慨陈词说动了,李韬跟苏成意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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