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彰显于世的第一份草书,可惜半毁,甚是哀叹,怎么现在郑先生却说,这诗的原本被刘家收藏了。”
这些时日以来,戒赌诗在县城流传,隐隐有冲出县城,走向大郡的迹象,但和百姓的关注点不同,士族之人更在意的,是这首诗最初书写的原本——经白家一案,城里的人也都知道,这首诗最初是写成一幅字,可又有传闻说,那幅字的原本被烧毁了部分,放置于官府库藏中。
但是按着郑管的说法,却全然不是这么回事,以他的身份,根本没有说谎的必要。
刘纲神色尴尬,那戒赌诗的原本,是他那四叔刘仰以权谋私,从府库顺出来,送给了老祖父,让祖父老怀大慰,当初张府晚宴,张太公得书信,彭太公得一幅法家字,唯独刘太公两手空空,有了这原本,总算得偿所愿。
不过,考虑到影响,刘家暂时秘而不宣,却在这里北意外公开了。
另一方面,这样隐秘的事,郑管都清楚的知道,也让陈止意识到,这人对自己进行了一番调查。
他也对这个时代军队方面的情报网络有了兴趣,连带着对这郑管和他背后的那位中郎将,也有了兴趣。
一念至此,陈止也不客气了,笑道:“既然郑先生连这些都知道了,我也不矫情了,屋里请……”
郑管却有些意外,他正盘算着,按一般名士的作风,陈止肯定要客气一番,所以他也留着话没说,比如白家案之事,就等着陈止谦虚时,拿出来夸赞一番,没想到陈止这么干脆,倒是让他错愕了起来,跟着哈哈一笑,说道:“陈先生果非常人,叨扰了。”
郑管一进来,左荆、刘纲、彭棋等人不得不让出地方,没办法,他们固然是世家子,在彭城县内地位不凡,可郑管此来,代表的是掌握实权的将军,功成名就,就不是世家子能比的了。
现在郑管登堂入室,左荆等人问候后,就让出主导权,让郑管去与陈止交谈,他们则来到大堂一角,装作在看字画的样子,一边盘算此事意义,一边和先一步占据这里的王希、陈罗等人问好。
另一方面,郑管到来的消息,又以惊人的速度,在整个彭城县内疯狂传递!
“什么?青州的中郎将,派人来给陈止拜贺?”
接到消息的陈家各房,一个个都蒙了,完全搞不清情况了。
“朱守朱将军?”陈迟听到这个名字,就从座位上站起来,脸色阴晴不定,“这不对啊,朱将军乃朱家子弟,统领一军,与东平侯、琅琊王关系密切,这样的人,我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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