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二次了,岂能不有所表示?”
魏欧眼泪还在打转,表情则突然僵住,随后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点头道:“我知道你们二人的想法,只是陈先生高风亮节,不愿意居功,已经离开了。”
“啊?”二人露出意外表情,随后转为遗憾,一人摇头道:“唉,陈先生的胸怀,果然不是我等能比得上的,但此恩此德,绝不能忘。”
“两人真是心怀恩义之人啊!”
杨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处理了大概的情况后,就甩手给了亲兵副官,自己则过来探望这两人,正好听得此言,就大步走来,止住了想要微微起身的二人,笑道:“两位知恩念报,这是和魏欧先生一样的品质,今后传出去,必然也是一段佳话。”有意无意间,他都在强调魏欧先前所言的救命之恩。
对此,魏欧无可奈何,尽管表情尴尬,眼角止不住的跳,却不得不摆出一副同意的笑脸。
杨烁又道:“魏先生,我过来除了探望两位,还打算跟你提一提,这个奏功书的事,虽说陈先生要将功劳都赠予此地村民,可谓宅心仁厚,但这件事我们却不能这么写,必须得提及陈兄,然后为了不留下被人攻讦的借口,须得由魏先生你来执笔。”
“我来写?”魏欧脸上还有着眼泪,表情却越发僵硬了,“为何要让我来写?”
杨烁一本正经的道:“这自是有缘故的,陈先生让功,别人难免不信,万一借机生事,那又是一场麻烦,但魏先生执笔,情况就不同了,一来此次剿贼,是阁下倡导,由你来说明,旁人无法置喙,这二来嘛,你可以言及陈先生对你的救命之恩,这等恩情一旦传扬出去,旁人自然不敢多想了,因为你是不会对陈先生不利的。”
听着这些,魏欧眼睛里,似乎又湿润了许多,但注意到杨烁咄咄逼人的目光,感受着两边有人的殷切希望,他最终迎着头皮答应下来,可心中的苦涩,真是难以尽表。
魏欧如何还看不出来,一旦这封请功书被传上去,自己今后就只能以受恩之人来面对陈止了,无论心中是如何想的,但必须表现出这样的态度,否则的话,就会被世人指责是忘恩负义,败坏名声。
………………
“既然陈兄觉得楚金本性难改,为何还要留下那样的话,给他告诫呢?”
另一边,陈止的车队上,陆映问出了一个问题。
陈止则笑道:“一个人的本性如何,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他是怎么做的,即便一个人内心狡诈,但如果一生都在为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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