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其人的作态并非刻意为之,而是真养出了不羁性子,深入骨髓。
但是,话中的倨傲也作不得假。
“他也有自傲的资本,此人身前的那草书,也已堪称入品,以他的年纪而言,实属难得,大概与他不羁入骨的性子有关吧。”
想是一回事,但陈止自是知道,对方这些作态,实有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的意思,他虽不知道具体原因,却也没有心情让几个小辈考校。
于是,陈止也没有顺势品鉴,而是转身来到空着的矮桌前,坐下之后,问道:“笔墨纸砚何在?”
此言一出,对面四人都是一愣,陈止的这个反应,着实出乎了几人意料。
但不羁男子在意外过后,却笑了起来。
“有意思,来啊,给陈先生上笔墨纸砚。”说完,就不再出声。
他不出声,其他人看了看陈止,也没有开腔,只有陈止见过的那个王家妹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最终还是未曾多言。
很快,笔墨就被奉上,陈止提笔沾墨,毫不犹豫的下笔,这笔一落,就写出来一个“甲”字。
“恩?”对面的四人一见,都是一头雾水。
陈止的应对本就让他们意外,现在下笔写的字,让四人各有猜测,有的以为陈止要作诗,有的认为是要写什么文章。
唯独那王家妹子见了那个字,眼皮子一跳,差点惊呼出声,若不是亲眼所见,她几乎要以为,这个字是自己写下来的,那一笔一划,几可以假乱真,若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多了几分英气,更有灵性了。
随后,陈止手腕一转,又是一个字写成,赫然是个“乙”字。
这下,论道另外一个女子意外,看着那个子,眉头紧锁,眼中惊疑不定。
其他人也看出一点意思来了。
他们注意到,陈止的这两个字,结体颇为娟秀,宛如出自女子之手,而且神韵各不相同,一个刚硬,一个内敛,隐隐熟悉之感。
蓦地,不羁男子看出了一点什么,猛地转头朝两名女子桌上看去,看到了桌上的字,神色顿时变了。
“神韵竟然相同?”念头一落,他再看去看陈止,正好看到了刚写出的第三个字——
丙。
这个字给人一种循规蹈矩的感觉,但仔细一看,又有种随心所欲不逾矩的味道,让那个衣着整洁的男子愣在原地。
至此,他们都明白了。
三个人,三种笔迹,陈止只是扫了一眼,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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